殷薄煊看着垂首在自己腰腰腹前的小姑娘,呼吸一滞,一瞬间脑袋里竟然都空了。
因为水下,楚星澜已经伺候起了他。
他一手拿着避子药,一手扣在楚星澜的脑后,压抑着极度的舒爽道:“澜澜 ,别胡闹……”
他本就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她知晓自己对她向来没有什么抵抗力可言的。
楚星澜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回了浴桶里。
小姑娘温热的唇贴在他的耳根上好一阵厮磨缠绵,殷薄煊的呼吸越发沉重乱了节奏。
这都是他从前教她的,如今她却来明目张胆地用来诱他犯错。
楚星澜低声在他耳边嘤咛着:“爷,你就不敢纵容我这一回么……”
小祖宗这是要他的命啊!
瓷瓶在他手中被生生捏碎,国舅爷丢开手里的瓷瓶,粗喘着忽然将她压向桶壁,眼底燃起了一簇炽热的火星。
楚星澜吓了一跳,“爷……”
殷薄煊的手从后扣着她的脖颈,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磁而低沉:“今晚你怎么也得把爷伺候够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覆上她,瞬间就将她的身形挡了个彻底。
……
漠北的清晨不见晨雾,偶尔一阵风带起的也都是阵阵黄沙。
楚星渡昨夜在帐篷里收拾了大半夜,后半夜也几乎没睡,光顾着想铁达云朵拿出的那块玉佩了。
他刚洗过脸,苍鹰就端着一份早点走了进来。
“云朵郡主一早起来为你做的。”苍鹰没好气地将早点放到桌上:“你爱吃不吃。”
苍鹰看着铁达云朵长大,一想到他们部族的小郡主竟然被一个外来人给欺负哭,他就想先上去揍楚星渡一顿。
楚星渡看着碗里摇晃的羊奶和正冒着热气的蒸酪,眉头皱了起来。
昨夜他们闹成那样,她今天还起来来给自己做早点吃?
昨夜他惶惶不能眠时还以为铁达云朵自今日起便会避开他,可她对自己的好,竟依旧如此明目张胆,半分都没有少。
她对自己未免也太能容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