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薄煊低头在她的肩头留下了一道红痕。
楚星澜渐渐感觉身体里爬出了一股热意,喉咙里也莫名有些干渴。
是酒里的药性上来了。
他一抬手放下床边纱帐。
……
殷薄煊的搂着怀里娇软的人,阖眼睡去。
清晨,楚星澜从大红的幔帐里醒来,一翻身就觉得腰酸背疼。
楚星澜冷嘶了一声,一只大掌倏然扣在了她身上,将她往后头炙热的胸膛里带了带。
“府中无高堂,无需早起问安,多睡会儿。”
楚星澜的意识渐渐回笼,昨夜里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幕重新浮现在她脑海里。
想到自己后半夜是怎样在殷薄煊身下意乱情迷地叫出那一句句好哥哥,楚星澜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她裹着被子缩成一团,恨不得把脸都塞回娘胎里去。
她怎么那么孟浪!
“闺房之乐是夫妻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羞什么。”
国舅爷将她的脑袋挖了出来,免得她把自己憋死。
楚星澜紧揪着被子问道:“你怎么会……”
殷薄煊垂眸睨着她:“什么?”
楚星澜红着脸道:“你床下怎么会藏那种药!”
她后半夜会那么孟浪,都是他喂的那杯春意阑珊弄得!
国舅爷的眉尾微微一挑:“江隐踪给爷的,他说新婚之夜女子总是紧张忸怩,这药可以让你放松配合。”
殷薄煊嘴边扬起一抹坏笑,低头在她耳边道:“你叫的好哥哥,爷很喜欢。”
楚星澜红着脸,强装镇定道:“不过都是夫妻义务而已!”
不管怎么说,她都已经是国舅夫人了。
履行夫妻义务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昨夜她不过是履行义务的时候热情了一点而已。
冷静,没什么大不了的。
冷静个屁!
她回头就掐死江隐踪那个狗!!
她还以为江隐踪是个君子,没想到他竟然暗戳戳地怂恿殷薄煊这个禁欲系给自己用药!
殷薄煊一愣,他们昨夜那无间的亲密,在她看来不过是一种义务?
殷薄煊的目光沉了下来:“楚星澜,你心底有没有一点喜欢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