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立群一愣,抬头看着殷薄煊道:“呵,要杀要剐……啊!!”
还没等郑立群说完一句话,殷薄煊手中的错龙刀便乍然出鞘。大家只见眼前一道寒光闪过,一只耳朵就掉到了地上。
那是被殷薄煊一刀削下来的,郑立群的耳朵。
郑立群痛呼了一声,捂着耳窝躺在地上直打滚,血珠子不断从他的指缝间滚落。
再看殷薄煊的刀,竟然连半丝血痕都没有沾上。
国舅爷没有逼问他任何东西,只是看着自己的刀刃淡淡道:“本国舅征战之时,曾抓到过一个敌军细作。为了拷问敌情,本国舅削了此人三百七十二刀尚能保其性命。”
然后他低头看了地上的郑立群一眼,视线寸寸剜过他身上的血肉,“你身上可以削的地方还有很多。”
郑立群痛到发抖的身体乍然一僵,抬头惊恐地看着殷薄煊。
他说的是凌迟?
郑立群吼道:“要死要活,你有本事给我一个痛快!”
“痛快?”殷薄煊举着手里的刀,看着上面倒映出来的自己的面容,唇角提了提:“你不配。”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错龙刀便又朝着郑立群的右耳刺去,在郑立群没有任何防备之时,削去了他的另一只耳朵。
“啊!!”
郑立群的痛呼声传出巷道,引来不少人围观,但是那些人都被国舅府的暗卫给拦在巷道外,除了能听见郑立群的痛呼,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钱模在哪?”
冰冷的声音像是他手中的窄刀,字字凌迟着地上躺着的男人。
看着指在自己眉心的刀尖,郑立群咬牙道:“钱模我已经交给别人了!你永远也别想拿到!”
殷薄煊不信郑立群的说辞,冷笑道:“你藏匿了数日才现身,显然在京中除了那夜的神秘人无人可以接应你,你能将钱模给谁?”
郑立群的脸上糊了一层血,一张脸看起来就像是被血洗过一样,尤其骇人。但是面对殷薄煊的逼问,他还是不知死活地说道:“你猜呢?”
殷薄煊的唇倏然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并不想在一个杂鱼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更不想玩什么猜来猜去的游戏。
只见他手中的错龙刀一提,下一刻刀尖便垂直没入郑立群的腿腹,将他的腿给钉到了地上。
可是这只是开始,殷薄煊的手极稳,他将钉入郑立群腿腹的刀锋一侧,顺势往下一拉,便又直接从他的腿骨上剔下了一块整肉。
巷子里又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那叫声太过惨烈,直接惊飞了远处树上的雀鸟。
郑立群看着自己腿上露出的森森白骨,身体都开始因为疼痛而扭曲抽搐。
殷薄煊提起错龙刀,将刀横起,竟然也不顾血污会弄脏他的衣服,就着手臂上那一截衣袖,就将错龙刀贴了上去,寸寸拔过,寸寸抹去刀上的血污。直到沾了血迹的刀面再次能映照出他的脸为止。
这个动作他做的很慢,慢的像是他在做一件极其享受的事。
他目视前方,眼底没有半点郑立群痛苦的模样,自顾说道:“下一刀,爷会剃掉你胫骨和腓骨之间的筋肉。”
在折磨人的手段方面,殷薄煊向来有十分独到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