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歌听到这公孙羽的话,沉默了半晌,眼里多了一丝敬佩。
不论是什么结局,她都陪着他走下去。
许晚歌起身,在公孙羽肩上拍了拍:“太子未来会是一个好皇帝,不过成为皇帝,终究是一条孤家寡人的路,多少女子都会在深宫之中凋敝,不过这是你的选择。”
“你倒是比我勇敢。”
公孙羽嘴角微弯,伸手拍了拍许晚歌的手被:“你我皆是一样,一定要小心。”
“嗯嗯,放心吧。”
祈福的事情,谈青石正在准备,许晚歌几乎没有参与,每日都只是谈青石派人送消息来,让许晚歌需要注意什么东西,送祈福的衣裳来,让她试穿。
她只需要按照谈青石所说的办就可以了。
云暮瞧着许晚歌如此,好奇问了问:“小姐,你平日里不是如此,为何现在这般顺从?”
“这样不好吗?”许晚歌挑眉反问。
云暮思索片刻,不解道:“奴婢只是有些不明白,觉得有些不像是您了。”
许晚歌心中轻笑,谈青石如此多疑且心思缜密,要是自己还是像以前那般,有什么动作自然都会被他知晓,倒不如顺着他的心意,总会有掉以轻心的时候,这样她的计划才好办。
“对了,这个曲子,你下去练一练,祈福那日,等我消息,你在暗中便吹响此曲,我让你走便走,不能让人发现。”
云暮从许晚歌手上接过曲谱,扫了一眼,眉头微皱,这个曲谱并非普通演艺的曲子,到更像是一种用于战场的舞曲,更诡异的是在,和曲子的音调显得颇为诡谲。
不过云暮也并未多想,收了曲谱便按照许晚歌的吩咐去了。
另外一边,皇帝在祭祀的前几天唤了许晚歌和谈青石入宫,让两人交代祭祀大典的筹备事宜。
巍峨的大殿里,气氛颇为凝重,老皇帝的眼神有些惺忪,应当是方才歇息了片刻便处理了政事。
此时最是一人情绪最浮躁的时候。
许晚歌微微俯首,并未说话。
到是谈青石一直在回答了皇帝的话。
“听说,这次祈福,是郡主和国师一起?”
“回陛下,是。”许晚歌放低了语气,应了一声。
谈青石扫了许晚歌一点,对于她不同以往的听话感到一丝的讶异和怀疑。
“陛下,臣夜观天象,需至阴之人方能参加祈福,最后观星落与顾府,而顾府中,便也只有郡主有这等尊贵的身份。”
许晚歌心中冷嗤一声,简直是在鬼扯。
谈青石不知道用了多少胡话来混弄老皇帝,也在只能怪老皇帝是越来越糊涂。
许晚歌不怒反笑:“歌儿能为大召祈福,乃是歌儿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定会竭尽全力,让祈福顺利完成,保佑我大召个国运昌隆。”
此话说在了老皇帝的心坎上,眉眼也多了几分笑颜,虚抬了手示意许晚歌起身。
“不愧是朕亲封的郡主,不错。你有这份心,朕也颇为欣慰。”
“你们下去准备吧。”
“青石,不可有丝毫差错。”
“臣明白。”谈青石施礼,随后同许晚歌退了出去。
宫门外,许晚歌正准备上马车,就被谈青石拉住。
熟悉的恶心感袭来,许晚歌微微挣脱了一下,没有挣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