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一时分辨不出真假,但是心中着实有些慌了。
许晚歌冷哼一声,忽的怒斥开口:“况且,敏静是我与公孙郡主的好友,你们今日如此羞辱,难道现如今还以为出了这门你们就可以安然无恙吗?”
那妇人被吓了一跳,顿时生出了悔意,但是嘴上却不饶人:“你威胁我,郡主就了不起了吗,你这就是以权欺人。”
“以权欺人?我并非官员,只是一个闲散郡主,何来的以权欺人?”
许晚歌嗤笑一声,看着她又冷声开口:“不过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对于你们还不需动用什么权势。”
许晚歌说的隐晦,但是一侧的公孙羽却冷声开口:“你若是还继续无理取闹下去,我让你们一家人都无法在皇城待下去。”
那妇人知晓公孙羽的身份,脸色一变,哪里还敢刁难,不甘心的嘟囔了几句就走,她身侧的男子看向含泪的张敏静,虽然眸中有歉意,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任由自己的母亲将自己拉走,曾经许下的诺言比野草还贱。
公孙羽看着这一幕,却是冷然继续说着方才还未说完的话:“若是你们识趣走了,我也只会让这官当不成罢了。”
第一次见到如此张狂做出的事却又讨喜的人,让许晚歌不禁掩唇轻笑。
公孙羽看向吏部尚书与陈茉,低声开口:“对于这样的无赖,大人与夫人太过礼遇了。”
“今日之事,多谢两位郡主。”
吏部尚书心中感激,今日之事实在是丢人,自己只恨不能为自己的女儿出头。
坐在这个位置,总有那么多的顾忌。
“大人实在不必言谢,被被匪徒抓住时,是张小姐一直在保护我,此等恩情我断然不会忘。”
公孙羽解释,许晚歌也顿时明白了她来的缘由。
“公孙郡主,恩情什么的我实在是不敢当,若不是你威胁他们,我也不会安然无恙。”
说到底,该感谢的是她才对。
“我只认我的是非对错。”
公孙羽淡漠的说了一句,继而又开口:“若是大人有事,尽可来找我,我就先告辞了。”
公孙羽说着转身,吏部尚书连忙要上前相送。
许晚歌上前,浅笑劝慰:“大人留步,如今大人刚退了敏静的婚事,想必还有事情要忙,我们就先不叨扰了。”
说完颔了颔首,许晚歌抬步离开。
“两位郡主慢走。”吏部尚书心中感激,若不是她们两个来此,那这场闹剧还真不能这般轻易的结束。
与公孙羽并肩走出府门,后者却是不解看着自己:“安和郡主要同我一起回去?”
“自然要将公孙郡主送到府中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