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歌记得皇后忧虑,每日一早便拉着绍芊儿祈福诵经,待诚意够了,才准许她与丫鬟们玩闹。
一晃八日过去,许晚歌几人这才启程回皇城,
庙门前拜别僧人,许晚歌却注意到秦墨的目光之中满是不舍留恋。
许晚歌看在眼中,疑惑在心。
回到皇城,只觉热闹非凡。
许晚歌亲送了秦墨与绍芊儿回到皇宫门前,这才回到家中。
一下马车便见到顾承也正好下了马车,当即唤了声舅父。
顾承看向许晚歌,轻笑开口:“歌儿回来了。”
“嗯,刚回。”
许晚歌应声,扶着顾承入府。
“对了,上官邺已经无事了,你也无需担忧了。他不仅洗去了罪责,还当上了右御使。”
顾承只是说上官邺当上看了右御使,却未曾说是靠襄王帮助。
说到底,还是怕许晚歌生气。
然而许晚歌却是心知肚明,只是又问道;“舅父,右御使被如何处置的?”
顾承闻言叹了口气,这才回话:“今日旨意已下,三日后问斩。”
许晚歌心中动了一下,随即便就恢复了平静。
是夜,许晚歌也收到了卿元阁的消息,得知了来龙去脉,右御使死不肯说是谁指使,却说是不想让皇上为难与大辽联姻,故而要除了这一切的源头——五公主。
这个理由何其荒唐,然而那右御使却是一口咬定。
本不是死罪,却惹怒了皇上与皇后,落得了问斩的下场。
然而许晚歌却很清楚右御使只为了那不能说的秘密赴死,他明白只有他死了,他的一家老小才能存活。
让自己的管家去买凶,他也终将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
翌日,许晚歌便得到了大辽使臣三日方至,而方寒自然也能跟随着一起回来。
许晚歌倒是闲了下来,研究着驱寒的药膳,想着回来为方寒烹饪。
深夜,元羽前来拜访。
小厅中接待,许晚歌眯着双眸难掩歉意:“有什么事情还要元大哥亲自跑一趟。”
元羽正坐在一侧,一袭青衣丰神俊朗,面带笑意,肃杀却又不失温润。
“本是想让人来送,但是对于晚歌来说事关重大,便就亲自来告知。”
听此,许晚歌坐直了身子,眉梢跃上正色:“元大哥,何事如此谨慎?”
“是关于方寒,方将军的。”
元羽说着打量着许晚歌,果见她云淡风轻的面容顿时龟裂,取而代之的是担忧与恐惧:“方寒怎么了?可是方寒有什么危险。”
区区一个排不上号的将军,竟然让她如此紧张。
元羽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随即安抚一声:“晚歌别担心,方寒此刻正护送大辽使臣入皇城,并无任何危险。我来是因查探了一些消息,故而前来告知。”
“什么消息?”
对于许晚歌来说,只要方寒无事,便是幸事。
“前段时间卿元阁一直在查一件事情,却查到了方寒,这位方将军可不如表面上那么憨厚简单,也不是表面上那么不受太子看重。
事实上,许多计策都是由他进献。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