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你最?后还是愿意跟我说话?。”许拾言轻声说。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才文西抿着唇,叹道:“是那个训练基地太严格了!”
“这更是没办法的事?了。”学着他的语气?,许拾言说:“训练地基对准几个学校开放,来这边的几乎都是学生,他们不能带手机,我们这些工作人员也不可以带,真的做到了全方面统一制度。”
“哇……这种地方我这辈子都不会想去!”
“如果一高也与这座训练基地接洽的话?,以后应该有?机会过去。”许拾言轻描淡写地砸下一颗重磅炸弹。
才文西的脸上写满了拒绝,“让我们说点高兴的事?吧!”
“高兴的事?就是你们用自己的电话?聊行吗?”祝茂然的声音突然由?远至近地插丨进来,“这么晚了,老许你也回?家吧,然后你趴被窝他也趴被窝,聊一晚上都没人管你们!”
占了祝茂然的手机这么久,才文西忍不住笑出声来,故意拉着许拾言聊天,不让他把手机还回?去。
“你怎么去找祝茂然了啊?”他问道。
许拾言如实回?答说:“他打电话?说,你突然回?了老家,年前本想聚餐一次,但是没有?你,现在只能我们俩随便吃点东西了。”
才文西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很不甘心地说:“等我回?去再吃,一定要等我啊!”
“等你……”
许拾言话?音未落,手机就被抢了回?去。
“等你个屁!”祝茂然大叫一声。
叮得一声,语音通话?被挂断了。
才文西恼火地连发几个愤怒的表情包过去,直到对话?框前面出现一个小红点。
才文西:……
祝茂然你这个玩不起的人!
转头去找许拾言控诉祝茂然的所作所为?,得到对方一串安抚的语音。
听?着那熟悉的细语声,才文西满足地蒙着大被,时不时发出嘿嘿傻笑。
翌日清晨,才文西早早地起了床。
清晨的空气?清新无比,才文西洗漱完毕后站在中央的院子里,向太阳张开双臂,接受阳光的沐浴,空气?的洗礼。
四?周没有?一栋高楼,抬眼望去就是碧蓝天空与绵软白云,这种视觉享受是在大城市感?受不到的。
古洲的温度比呈陵高一点,在院子里感?受不到风,才文西穿了一件加绒的卫衣就能在外面撒欢。
才爷爷家养了一条金毛狗,起名叫毛毛。虽然这个名字太大众,但也算好记。自从才文西从屋子里出来,毛毛就围绕在他身边,尾巴欢快地绕啊绕,像螺旋桨。
“毛毛走,我溜溜你,带我去见见你的小伙伴们!”才文西给它拴好绳子,毛毛好似知道要出门,整条狗仿佛飘在云端上似的,高兴地扑来扑去。
厉玥从屋子里追了出来,硬是让他穿上外套,才允许他出门。
“要是不熟悉找不到家了,就让毛毛带你回?来。”
才爷爷坐在房门口的摇椅上,笑眯眯地说。
才文西笑起来,下意识地说:“谁说我记不住路啊,不是年年都来嘛。”
说完,他就愣住了。
这样说起,倒很是熟悉,这片区域的院子分布、小路小巷像有?一张平面地图似的在他的脑海里形成。有?一瞬间,才文西以为?是系统给予他的便利,可刚才说话?的时候,爽快的明?显就跟自己真的知道一样。
这下他也纳闷了,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下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考虑,迅速打了声招呼,才文西带着毛毛出了门。
毛毛有?固定的大小便地点,通常都是它自己在前面走,走到地方之?后嗅一嗅,再开始解决。才文西从毛毛背上的衣服口袋里掏出塑料小铲子和一次性的袋子,替它收拾干净后,毛毛开始围着他蹭来蹭去。
才文西笑起来,眼底融着阳光,“开始跑了!”
一人一狗就这样在阳光下奔跑。
才文西跑不过毛毛,毕竟毛毛每天都出门玩,跑了一会儿就累得不行,停下喘粗气?。毛毛没做停留,玩起来不管不顾,火箭似的冲了出去,才文西手上一个不稳,狗绳脱手,被毛毛带着在地上拖。
“毛毛!”
才文西大喊一声,却见毛毛熟门熟路地转了个弯,钻进小胡同里。
这叫什么事?!
正?所谓人不如狗,这句话?此时在才文西的身上完美体现。
虽然毛毛很可爱也不咬人,但是这么大一只金毛飞奔出去吓坏别人可不好。才文西顾不得其他,强行迈开腿追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呵斥,试图让毛毛听?出自己在生气?。
然而这一切当然是徒劳。
最?后,才文西累得不行,随便坐在路边的石阶上喘息,整个人仿佛洗了澡似的,浑身无力,小腿上的肌肉更是酸疼无比。
双手撑着石阶,才文西仰起头,做好了丢狗或者?赔偿路人精神损失费的准备……
这时,一只大金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美滋滋地叼着绳子走过他面前,然后又挑衅似的走回?来,来来回?回?有?个三四?次。
才文西:“……”
你是真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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