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笑数落道，“都不知道乔安娜她们是怎么当上国际调香师的。”
“林婉，你说她们图什么啊！明明已经富得流油了，而且名声声望都有了，还折腾这种贿赂的事情干什么？”
林婉没想到，之前这句话是她说的，现在是唐笑笑说的。
她也不知道那三个人到底图什么。
或许，是因为贿赂的钱来得更快。
香水调香师们，就算能分成销售额，但那也是一瓶一瓶销售额所赚来的。
可贿赂就不一样了，只不过是动动手投个票决定去留的事情，就能够获得巨额收益。
“我原先以为乔安娜他们不一样，也是和孟阿姨一样，是一个高尚的调香师。”
林婉叹了口气，失望道，“可惜，并不是，我们看走眼了。”
这下子，两人都对进入决赛后的名次没有任何的指望。
好在，两个人看的很开，心里没有不甘心，只是有点遗憾而已。
封程衍知道今天林婉和几位大师在封氏闹得不愉快的事情。
他让李子维查了查，就查出了不得了的事情。
男人特地赶到封氏，找到林婉，“米国调香界有一个没有证据的传言。”
“说是乔安娜她们本身并不会研制香水，她们只是空有一身纸上谈兵的功夫。”
林婉瞠目结舌，这怎么可能？
就算她对乔安娜有意见，她也没有怀疑乔安娜到这份上。
毕竟，她是亲耳听见、亲眼看见乔安娜指点香水部门同事的。
“怎么会有这种传言出现？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林婉震惊看着封程衍，“如果她真的不会调香的话，那她是怎么一步一步坐到现在炙手可热的国际调香师的位置上？”
封程衍耸了耸肩，解释着，“其实乔安娜她们讲究的是一个团体合作。”
“乔安娜她们虽然不会调香，但是她们会闻香。”
听罢，林婉也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闻香的话，那应该这个技能就相当于和白茉莉的技能一样。
看来，白茉莉还是有道德高尚的地方。毕竟她没有把自己的天赋放到不该放到的地方去。
猛然间，林婉突然神经一颤！
“糟糕！”
林婉懊悔不已，她着急道，“今天乔安娜她们已经到过香水部门，怕是香水部门里其他同事的香水成果，会被窃取走。”
尽管乔安娜现在已经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调香师，但是她要是记恨封氏的话，没准会把这些香水提前研制或者改进出来，卖给别的公司。
要是这样的话，那封氏的香水部门，一定会损伤惨重。
“不行，一定要制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林婉决定让封氏香水部门和推广部门的人整体加班！一定要在乔安娜下手之前推广香水！
好在现在乔安娜还不知道她已经知道她底细的事情。
她们还有时间。
与此同时，林婉也萌生出一个想法。
她和唐笑笑对视了一眼，“不如，我们想办法将乔安娜她们彻底赶出国际调香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