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不想和封溪继续纠缠下去，直接说道，“封溪，你现在说的这些话，我也不知道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
她下着逐客令，“你还是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封溪对她来说，是曾经的希望。
在她以前步步艰难的时候，是封溪帮助了她，像光一样，指引着她前进。
可是现在……
她深吸着口气，她想，以前所谓的希望，正是导致她现在困顿的罪恶。
如果没有封溪和林雪，她和封程衍也不至于到现在这种尴尬的地步。
不过，她也不后悔经历五年前种种被刁难和诬陷的事情。因为，这些事情是试金石，试验出来，原来很早的时候上天就已经告诉过她，她和封程衍之间根本就不合适。
当然，封程衍现在和以前有些变化，但是，她现在也已经不想去给他机会。
“好。林婉，那你好好静一静。我就先走了。”
封溪从花园的长椅上站起来，他低头看着林婉，补充说道，“不管什么时候，我不会害你的。”
起码，现在他不会害她。
林婉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她双眸直视前方，像是在发呆出神。
等封溪走后，封程衍才是从不远处慢慢走来。
男人已经在不远处观望了他们很久，好在花园绿植很多，他躲得也很方便。
他还以为林婉应付不了封溪，还以为封溪这次还是会三言两语就会把林婉骗过去。
好在，女人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独当一面。
“林婉，我真是对你刮目相看。你说，要是你以前就有这种辨别是非的技术，我想，林雪和封溪也不会嚣张那么久。”
封程衍无意说着，他压根就没有指责林婉是自作自受，是因为五年前没有脑子才落到现在的地步的这种意思。
可是，林婉却会错了意思。
她抬头瞪了一眼封程衍，开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成为一个单亲妈妈，我这五年所受的一切苦，对你来说，都是我自作自受？”
男人虽然没有那个意思，但是之前说出来的话，却很容易让人误会。
封程衍蹙眉，剑眉微挑，“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比以前聪明了很多。”
林婉也从长椅上站起来，她猛地就推开了面前的封程衍。
她闷哼着，“是，我以前是蠢。也就是蠢，才会被林雪摆布，才会阴错阳差的嫁到你们封家！”
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不是她心甘情愿。
虽然婚姻开始不久后，她对封程衍也有了感情，可是这种感情也许完全是因为日久生情。
她认为，她对封程衍现在仅有的依赖，完全是因为两个孩子的存在。
于是闷声道，“封程衍，你真是让我觉得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