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程衍微微颔首，第一瓶，他要拥有。
“你这香水都不用量产了。”封程衍道，这香水的味道不仅高级而且有别的作用，可以当做一个稀有品卖。
“那我跟林雪的销量？”林婉反问。
“我决定到时候请专业的大师来投票，谁票数多谁就赢，销量这个……你这个我不愿意量产。”封程衍蹙眉，一脸严肃地说。
林婉看着他的眼睛，表情里带着疑惑。
“如果量产就会降低格调。”封程衍说。
林婉也没觉得有多高级，只是她想调出来被人喜欢而已。
不过封程衍既然这么推崇，那么她也不强求。
“只是，你找的大师，真的是专业的吗？”林婉问，万一又被林雪给收买了呢？
“那大众点评总可以吧？就是请我们公司的高级会员闻香点评。”封程衍说着，视线控制不住落在林婉的身上。
林婉沉默了一会儿，感觉还可以，这才点头道：“那也行吧。”
如果封程衍不告诉两瓶香水是谁做的，那么他们闻香投票，是完全公平公正的。
而且高级会员投票点评，这些高级会员都是懂香的。
封程衍看配方做出来了，便抬手看了看腕表，此时已经凌晨两点了，他开口道：“先休息吧。”
“我回去休息。”林婉警惕地说。
封程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脸色不是很好：“这个时候回去做什么？开车要半个小时，如果遇到坏人呢？我现在不能送你，疲劳驾驶我们两个可能都出事。”
林婉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但还是放不下林墨和林沐。
其实她不回去也没事，但封程衍最近不是在医院守着孩子的吗？
两人来到休息室，封程衍看林婉一脸的警戒，他开口道：“你在床上睡，我在沙发上。”
说完，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给顾岳松发消息。
“你还在医院？”因为今晚要陪着林婉，封程衍就让顾岳松在医院陪着孩子。
“嗯……你什么时候来医院？”顾岳松这会儿困得不行，好在两个孩子睡着了，而且也乖巧不闹人，要是那种一两岁的，顾岳松觉得自己会精神崩溃。
“暂时不回来了，明天早上会回来，你先在医院休息，明天我来替换你。”封程衍迅速打字。
林婉已经去洗漱了。
封程衍坐了一会儿，随便洗漱的林婉就出来了，她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封程衍，随后走向了床。
上次两人也睡在一起，但是那个时候林婉睡着了，封程衍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了。
他起身走向洗手间，关上门。
林婉看他关门，立即把外套脱掉，然后钻进床里，把被子捂住身子。
封程衍出来的时候，林婉已经睡着了。
脚步放轻，封程衍凑近林婉一些，瞧着她眉眼间都是安稳地入睡，他稍稍倾下身子，看了一会儿，想亲吻她的唇瓣，但是又怕惊醒林婉，到时候被她当做变态。
抓了抓头发，他还是起身走到一边的沙发躺下来。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香水的影响，封程衍的内心总有一种骚动，那双眼睛时不时在黑暗中看向床上躺着的林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