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企划那边的，但是企划那边方案一向不行，还是得你亲力亲为的好。”
“是这样的，企划那边不行我出方案是要钱的。”林婉说，作为一个打工人，就该多多争取自己的利益。
况且……都来工作了，还高尚什么，该要钱的事情，绝对不心软。
“行，到时候香水销售好，分你百分之二十提成，可以吧？”封程衍问，在孩子的面前，他格外的大方温和。
主要就是认为这孩子是林婉给自己生的，因此这几天他对林婉的耐心简直是他史上从未有过的。
他给林婉中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她抿了抿唇，声音略微不悦：“那也行，但香水如果销售额不好，你就要扣钱是吗？”
“合同上没有这条规定，这种事情也有可能的，公司不会平白无故扣员工的钱，林总监尽管放手去策划就行。”封程衍道。
林婉怀疑打电话的人不是他，但又不太可能。
他太奇怪了，但是林婉不再多想，只是道：“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林婉还是联系了顾岳松，因为封程衍现在太奇怪了。
顾岳松正在密室逃脱外面安排摆摊的事情，这里人流量多，他这么做一方面能给对方带来收益，也能让两个孩子玩完就能吃到一条街的美食。
手机铃声响起来，顾岳松立即从兜里拿出手机，这些年当封程衍的特助，接电话速度极快是他的特技。
然而看到是林婉打来电话，他内心有点疑惑。
按下接听键，他还没开口，就听见林婉说：“封总今天在哪？”
封程衍今天是微服私访……于是他开口道：“他在外面出差呢，你找他什么事情？”
林婉犹豫片刻，终于没忍住问：“你不觉得封总最近很奇怪？”
“嗯？”顾岳松摆出不解的脸。
“就是最近他跟你发脾气了没？就是有摆着臭脸没？”林婉问，她也不担心顾岳松会告诉封程衍，反正她回来之后就没怕过封程衍。
“倒是……也没有，但这也不是奇怪，说不定遇到什么好事情，心情好呢。”顾岳松回答，可不是好事么，可能找到了遗失在外的一双儿女。
每天没事就捣鼓着跟孩子联络感情，公司都不管了。
“是么。”林婉用不确定的语气说完，就挂断了通话。
封程衍忍不住在心中想，孩子真的是林婉的吗？如果是的话，孩子那天那么晚回去，她怎么一个电话都没打给孩子呢？
作为一个妈妈，她这样的，应该是不存在的吧？
林婉和顾岳松一样，一脸不解的摇了摇头，各自干各自的事情。
封程衍给她吩咐的情人节香水主题，这让林婉确实有点为难，不过她很快就想到了，以牛郎织女为主题，然后开始做企划案。
牛郎是男士香水，她考虑采用的是那种比较有田园气味的香水，而外形则是偏向古典的。
织女是女士的香水，因为七仙女是天上的仙女，可以算作是千金小姐，因此用的是高级香，让人一闻就会有高贵的感觉，而织女瓶子的外形应该是仙气渺渺配上高贵元素的。
她的方案很快写出来，给了宣传部那边，但，宣传部那边表示不能用。
因为不是企划部那边送过来的，他们一律不予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