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林雪身边的时候，她用低得只剩下两人的声音说：“林雪，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来当我的助理。”
说完，她微微扬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林雪，随后慢悠悠地离开。
顾岳松心中默默评价：完美反击！
林婉去的是总监部门，她一坐下来，就开始熟悉自己的工作流程。
封程衍还在为当年母亲留下的香水而锲而不舍，林婉寄给他的香水与母亲留下的香水配方配出的香水味儿差不多，但嗅觉灵敏的人，还是能闻出很大的差别。
而封程衍就闻出了这瓶香水与他想要的香水的差距，并且要求林婉调出他想要的那种味道。
总监有自己单独的调香工作室。
林婉看到里面还有林雪没捣鼓出来的半成品香水，拿起来稍微闻了一下，她恶心得想吐。
将林雪的东西都收拾起来丢进一旁的箱子里，林婉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对着坐在外间的助理说：“把工作室里的箱子搬出去。”
助理不情不愿站起来。
虽然知道林婉是新来的总监，而且调香技术了得，但那又如何？
林雪才是他们心中的调香部门总监。
看她磨磨蹭蹭地进了工作室，林婉微微蹙眉。
看来她想在封氏站稳脚，还需要很久的时间。
助理来到纸箱前，看到各种瓶瓶罐罐和一些昂贵的香料都被林婉丢在里面，当即便一脸惊疑地说：“林婉小姐，你知道这香料有多贵吗？”
林婉冷着脸，表情冷漠：“你叫我什么？”
她虽然对调香部门总监的位置没有什么兴趣，但……既然来了，她就要这些人服她，而且如果是林雪的爪牙，她还要将这些爪牙狠狠地给连根拔起。
助理一愣，满脸不情愿地说：“林总监，这些香料和香水，价值多少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你知道？”林婉好笑地反问。
如果她能知道这些香水和香料的真正价值，也不至于一直坐在这里当个小助理。
早该在香水界叱咤风云了。
助理被她脸上轻蔑的笑弄得身子一寒，当即便不敢说话了。
“用高级香料配出这么低级的味道，你们的前总监也挺厉害的。”林婉声音满含冷嗤，对林雪不屑到了极点。
助理听到她的话，纵然心中有再多不高兴，也只能搬着箱子出去了。
只是她才出总监办公室，就碰上了前来找林婉的封程衍。
封程衍瞥了一眼助理手上的箱子，开口问：“这要拿去做什么？”
“林婉总监说要丢掉。”助理忙不懈怠地回答，还不忘添油加醋：“她说这些香料和香水都没用了，都是一些低级的东西。”
封程衍挑了挑眉，“知道了，她怎么说你怎么做。”
说完，已经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
助理撇了撇嘴，这么好的东西丢掉可就太可惜了。
封程衍进入林婉的办公室，就看她在香料卡上挑选香料。
看来她是打算彻底把林雪留在工作室里的材料全都扔掉，然而林雪一次购买香料的钱就花了几百万，她这么丢掉，是真的为了给封氏调香，而不是故意浪费？
“那些材料虽然不是高级的，但也不至于低级到不能用。”封程衍靠在门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