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狼狈地坐在地上，她怒目瞪向林婉：“你还没正式入职就敢这么嚣张，信不信我让封总把你辞退？”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脏东西碰我。”林婉居高临下的睨着林雪，丝毫没有要扶她起来的意思。
被她称为脏东西的林雪面色难看，她很很咬着牙道：“我劝你最好现在把我扶起来！”
林婉回给她一个冷笑，转身扬长而去。
林雪气得浑身发抖，她察觉到前台看自己，当即便怒声道：“看什么看！”
前台赶紧收回视线。
林婉踩着高跟鞋走向封程衍的办公室，五年前，她连跨进这里的资格都没有。
想到五年前的种种，林婉拿着手包的手，用力了些许。
“少奶奶，你过来怎么不打个电话？”顾岳松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林婉回过神来，她立即转身，但见顾岳松一脸和气的模样，好像一切都跟五年前一样。
“叫我林小姐。”林婉口气冷漠，还带着一丝强硬。
顾岳松和气的脸上浮起些许尴尬，他轻轻点头，但嘴上还是解释：“你跟封总还没离婚呢，怎么能随便喊，封总会责怪的。”
“我今天来不仅是为了入职的事情，也是为了离婚的事情。”林婉对着他一笑，旋即转身，留给他一个充满韵味的背影。
顾岳松在心中默默嘀咕：林小姐如今是真的漂亮啊，跟明星一样，而且身上总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十分好闻。
眼见林婉要去开办公室的门，顾岳松赶紧跑过去，先一步将门打开。
林婉看了他一下，顾岳松讨好道：“哪敢劳烦少奶奶亲自开门。”
林婉留给顾岳松的，是一个冷嗤。
正埋首于成堆文件里的封程衍听到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立即抬头。
跟林雪走路不一样，林婉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节奏，让人很容易联想到猫。
穿着吊带裙，将白皙皮肤暴露在外面的林婉走进来，就大大方方坐在了办公室内的沙发上。
“封总，你想要我那香水成批生产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个要求。”林婉靠在沙发上，语气透着慵懒。
封程衍将落在她漂亮锁骨上的眼神移到她的脸上，“什么要求？”
“听闻林雪小姐认调香材料还是很有天赋的，能把她派给我当助手么？”林婉这一招，就是杀人诛心。
封程衍知道林婉这一招，就是为了羞辱林雪。
无论林雪这些年怎么样，但是封程衍也不会白白把她送给林婉面前，让林婉折辱她。
更何况……林婉回来的目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有个林雪在公司给她找麻烦，能让自己省下太多事清。
不能让林婉活得太舒坦，她当年敢跑如今又敢回来，封程衍就没想过让她好过。
“林婉，请你弄清楚，我请你当部门总监，可不是让你来发泄私仇的。”封程衍脸色冷酷，一如当年，不给林婉丝毫的面子。
林婉猜测到是这个结果，刚才不过是试试。
她眯着眼睛看着封程衍半响，忽然站起来，面带虚伪的微笑：“那我还是另寻公司了，封总这总监，另请高明吧。”
她转身就要走，但封程衍却立即示意顾岳松拦在了办公室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