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贺眉完全摸不到头脑:“为什么?”
“因为有些事情只有两个人能做,隔壁就是专门为两个人能做的事情腾地方的地方,懂了吗?”
贺眉愣了半晌,终于后知后觉,脸上顿时浮起一片红晕,怒瞪颜清泽:“呸,你真是下流,比我想象中还要下流一百倍。”
什么专门为两个人能做的事情腾地方的地方,这男人果然卑鄙的一p,开的酒吧都这么不正经,她顿时感觉在这里呆了几个小时的自己都脏了,跟颜清泽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觉得委屈。
颜清泽无辜躺枪,简直要疯了:“是他们进去了啊,是他们,为什么下流的是我?”
“那能是一回事吗?”贺眉振振有词:“人家是男女朋友,将来是要结婚的,人家喜欢去哪儿就去哪儿,你呢,毛大大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臭流氓!”
说着她拿起包包,鄙夷的对着颜清泽呸了一口,这才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留下颜清泽一个人气急败坏:“我……我招谁惹谁了我,我什么都没干,我怎么恶心怎么流氓了!”
……
顾盼白天忙着在医院看病,晚上回家之后又要陪潇潇和小羽,又要陪司邵庭,整个人忙的陀螺一样团团转,但却是从所未有的充实。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半个月过去,在平静的生活表象之下,似乎孕育着一场不可知的风暴。
这一天顾盼照常加班,因为司邵庭有个会议要开到很晚,她不得不自己回家,本来想随便打个车,又一想最近疏于锻炼,索性步行回家,顺道还能去超市买点食材,晚上给两小只加餐,因此顾盼拎着大包小包,抄了一条近路,刚刚走近有些偏僻的拐角处,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只手,把湿乎乎的帕子捂上了她的口鼻。
浓度极高的乙—醚,能够令人瞬间丧失行动力和意识,顾盼脑子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就身不由己的委顿在地,晕了过去。
呼呼而过,有些汹涌的风声,从顾盼的耳边刮过,吹的她鼻尖通红。
睁开眼睛,入目就是夕阳下有些血红的天空,火烧云一路蔓延到天边,把整个天空都染了色。
京城壮美秀丽的景色,就在脚下,从这个角度俯瞰下去,一览无遗。
这是在……摩天大楼的天台上?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顾盼的脸色刷的一下泛起了白,消弭了血色。
此刻她正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椅子上,这张单薄的椅子,被放在了天台的边缘上,只要轻轻一推,就会掉落下去,摔成肉饼。
她的嘴里被塞了一块破布,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双手双脚都被捆的严严实实,如果存心挣扎,只怕还没等挣脱束缚,就会连人带椅子一起摔下去。
顾盼浑身都冒出了冷汗,手心湿透,下意识的想要寻找周围的其他人,然而因为动作幅度不可以太大,她连转过脸去都费劲。
“现在,知道得罪我是什么后果了吗?”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这声音曾经出现在顾盼的无数噩梦里,回荡在她耳边,是她心中消散不去的阴影。
是黎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