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韵既然指望不上,温识莞则眼巴巴的看着顾筠,希望她能解惑。
“我也不大记得了,但这个消息已经在京城传了很久了,我刚听到的时候也有些不相信,但那人说的有板有眼的,也不得不信了。”顾筠摇了摇头,表示她也帮不上温识莞什么忙。
“哎,我怎么就没听说呢?何况这么重要的事情?如果满京城都知道的话,那可就有些难办了?”温识莞叹息一声,觉得晚上要说给季时彦听听才好,让他查查这智信大师的来历,不然皇帝真推崇佛道,可就不妙了。
“这有什么难办的?”傅明韵不解道。
“这可就难说了。”温识莞一言难尽,这个事情并不太好解释,何况又是在相国寺里面。
“莞儿妹妹这么说,自然有她的道理。”顾筠说了一句,温识莞赶紧点点头。
傅明韵见好友都这么说了,只好放弃追问,她一向对政事不太敏感,家里也很少当着她讨论的。
直到午膳结束,三人休息了一会,才打算下山回府。
温识莞在山脚和傅明韵顾筠两人道别,约好下次再聚,马车载着温识莞回到了府里,季时彦还没回府,她心里还惦记着那事,不过也只能等晚上季时彦回来再说了。
她回房换了一身衣服,躺在榻上休息了一户,不过一个时辰,就醒来了,最近一躺着就想睡觉,但每次又睡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