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相对那个女人是礼让,倒不如说是忌惮。
更何况,他还不想与小影子分开,至于原因,大概是不放心呆头呆脑的小子跟在人人称道的暴君身前,随时都有可能命丧黄泉。
云迹收起佩剑转身离去,小影子叹息一声,也不知现在自己是在这,还是也跟出去。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身后只留下顾阳枭一个人在房间躺着。听到关门的声音,顾阳枭慢慢睁开了眼睛,英俊的面容落出了苦涩的笑容。
他突然很想笑,笑声有多愚蠢,就连他自己都已然不在乎。是后悔吗?听上去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样子,内心到底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时的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向他一样这般痛苦?她望着那个叫容塬的男人的眼神,明显比他好太多,她眼底的温柔,她的情绪,都被他看在眼里。
可对他的态度却相差十万八千里。她是真的恨透了他吧,是真的不想与他在相认,所以恢复原来的名字,不认他,拿他当陌生人一样对待,就是要与他划清界限?
“哈哈......”顾阳枭苦笑着,望着天花板,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流。他突然想起,在花灯会上,她主动亲吻那个男人时所说的话。
甚至连对方当时的一举一动,都全部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如果这一次他没有出宫寻她,是不是,她就真的要嫁给那个叫容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