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年纪尚幼,但也赢得了许多朝廷官员的尊重。可那只是大臣对他的尊重,作为晋王秦樾的父亲以及北朔的皇上,未曾真正心疼过晋王秦樾自小习武上战场,也未曾真眼看过晋王秦樾一眼。
只宠爱睿王秦宣,对于秦宣的宠爱,世人都皆知,北朔皇只偏爱睿王秦宣,晋王秦樾常年在外征战。
“父皇。”秦宣匆忙走了进来,照旧行礼。
对于这里的一切,他很熟悉,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宣儿,找父皇何事?”面对睿王秦宣,北朔皇的脸色变得好了一些。
很是慈祥,没有面对晋王秦樾那样冰冷。
“父皇,儿臣有一事想向您禀告。”秦宣行完礼,自己站了起来,不用等北朔说话。
“什么事,宣儿,你尽管说就是。”
北朔皇和蔼可亲地说道,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禀告父皇,有人向儿臣说,说……”
秦宣说了一半没再说,突然停顿了下来,看向身旁的晋王秦樾。
“尽管说就是,宣儿。”北朔皇眼神变了一下,猜测到接下来秦宣要说的事。
“父皇,有人向儿臣说九哥以常年征战沙场、取得北狄之战为由,收刮民脂民膏。而且还大胆的让百姓放在晋王府门口,以示其荣誉。”
秦宣得到皇上的首肯,随即说出了要说的话。
听到这句话的秦樾还是老样子,面无表情,就像此事无关紧要,与他无关。
“竟然有此等事!身为北朔的王爷以及将军,怎可收刮民脂民膏!严惩!朕要严惩!”
北朔皇没听秦樾解释,也没想晋王秦樾是不是被冤枉的,直接生气道。
“父皇,此事儿臣只是听人说,尚未证实。”秦宣补充道。
但秦宣的补充相当于没说。这只会让北朔皇帝更加不信。
“尚未证实,怕是无人敢去证实!”北朔皇生气地将桌子上的奏折扔在地上。
又拿起一个奏折扔向秦樾,秦樾不动声色地避开。
“来人!给我把这个罪臣晋王押下去,关入地牢!择日问审!”
北朔皇从不给秦樾反抗、解释的机会,立刻下令让侍卫押晋王下去。
秦樾不等侍卫来押他,自己主动离开了大殿,难得再说一句话。
留给北朔皇和秦宣的只是背影以及难以置信。
按照常理来说,不是应该努力解释一下嘛,或者是表现得伤心一些吗?
可这些晋王都没有,有的只是安静与冷漠。
“宣儿,再过几日就是太子和礼部尚书莫文荀之女,莫鸢的大婚,到时定会有其他人来阻止或者是来暗杀太子,对于此事你可有什么解决办法?”
北朔皇帝问道。
“回父皇,如果是儿臣的话,定会让杀手有去无回,饭菜、茶水、救水儿臣皆会派可信任的下手负责检查。街道、门口、房间等地皆会派侍卫把守,防止太子出事时无人赶到的情况出现。”
秦宣一一地将自己所想的方法说出来。
两人相谈甚欢,气氛和谐。
而晋王秦樾并未去地牢,而是飞身去了宫门前。
心底毫无波澜,只有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