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像不太好。
不算是房子还是钻戒，都是季青城给她买的。
是季青城送给她的。
是季青城的心意。
可她却把季青城的心意卖了去入股季青城的生意？
这不是……拿着季青城的钱，去赚季青城的钱吗？
季青城会怎么想她？
肯定会鄙视她的。
会嘲讽她想钱想疯了的。
房子……倒是可以卖。
可钻戒……那相当于是他们的婚戒，真的卖了……季青城肯定会生气的。
乔盼很纠结很苦恼。
坐在乔盼身边的赵乖乖一直在注意观察乔盼，见乔盼一副愁眉不展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凑过来，八卦兮兮的问：“夫人，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乔盼摇头：“没什么。”
怎么能把自己心里那些无耻的想法告诉外人呢？
“夫人如果有什么感情上的问题困扰，都可以问我，我有经验。”赵乖乖说。其实……就是想八卦副总和夫人的夫妻生活。
副总一副高冷男神的形象，仿佛不食人间烟火，没有七情六欲。
让她特别好奇副总和夫人在一起……是怎样的。
是冷冰冰呢？
还是热情似火呢？
乔盼眨眨眼，看着赵乖乖：“你有经验？”
“嗯。”赵乖乖点头，说：“我以前……平均每天都要爱上一个男人。”
乔盼：“……！！！”
平均每天都要爱上一个男人？
这是什么意思？
“夫人难道不知道我以前做什么的？”赵乖乖好奇的问。
乔盼：“……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赵乖乖：“……”
看来，夫人是真的不知道。
她还以为，副总会告诉夫人呢。
结果……
难道是自己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副总才没对夫人说起吗？
哎……
她为副总多少次出生入死，为副总谈成了多少合作，可她现在副总心中，居然不值得一提。
副总……可真是让人伤心。
如果……如果不是副总开的工资高，她现在立马撂挑子走人。
“我以前……在俱乐部上班。”赵乖乖说。
乔盼：“……？？！！”
她诧异的看着赵乖乖。
俱乐部上班？
作为一个富二代，她自然知道俱乐部是什么，其实就是会所夜总会，但有的会所会叫什么什么俱乐部。
“那你……”乔盼疑惑的看着赵乖乖。
在俱乐部上班，怎么现在到季氏了？
“夫人是想问我为什么会从俱乐部到季氏来上班？俱乐部和季氏根本就不是一个行业是吗？”赵乖乖笑着问。
乔盼点头。
赵乖乖笑着说：“这说来话长……我家那时候条件不好，我高中毕业之后就没上学了，我没有学历，也没有一技之长，干了许多工作，最后兜兜转转的，进了俱乐部陪客人喝酒……后来，有一次，副总来了，副总是陪着大客户一起来的，我嘴甜，又会来事儿，把大客户哄的很开心，后来，听副总说生意谈成了。再后来……副总就喜欢带客户来我们俱乐部应酬，每次，都点我来陪。”
乔盼：“……”
赵乖乖说：“久而久之。副总就觉得我在这方面是个人才，就把我挖到公司来了……您现在看我整天闲着没事，我其实就是没事，需要应酬客户，需要喝酒，哄客户开心的时候，就是需要我上场的时候了。”
“……”
乔盼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她就好奇赵乖乖怎么身为秘书一点工作都没有。
原来如此。
赵乖乖看着乔盼，笑着问：“夫人现在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我不干净？”
乔盼愣了一下，摇头：“没有。”
她虽然自己不会去夜店俱乐部的陪酒小姐，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这是赵乖乖自己的选择自己的人生，她一个局外人，没资格对赵乖乖的人生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