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第一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江暮雨脸颊红红，有些支支吾吾的声音，明显暴露了她的紧张。
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晚上，确实是她的第一次。
只是当时喝酒喝的迷迷糊糊，她自己都有些记不清楚了。
霍北城低笑了下，“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霍北城在她耳边亲了下，低笑中带了点促狭，“我是想说，你离开霍家的第一个晚上，你是怎么过？”
江暮雨心下一个咯噔，松了一口气道：“你是想问这个啊，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什么？我们喝醉后的那个第一次？”热气吹到她的脸上，霍北城的声音有种撩人的味道。
江暮雨：“才没有，你别瞎说！”
她抿了抿唇，顺势往前靠了下，两只手揽上他的腰。
“对不起，霍大少！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你出车祸了，也不知道你伤的那么严重，还瘫痪……我那时候还很生气，觉得你不要我。”她小小声的说着。
她觉得心底第一次那么平静，那么安定！
“我应该早一点问清楚的。”霍北城抱着怀里软软的小人儿，眼底泛起一抹悔意。
他们谁也没有问清楚过。
结果几个误会堆叠在一起，让他们生生错过了那么多年。
江暮雨：“可是，那时候他们都说，是你要赶我走的。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以为你喜欢林希妤，所以跑出国了，我还偷偷骂你好长时间。”
“而且，那个林希妤之前还说……”她忍不住就想到了在别墅里那天，林希妤提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