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渊这话,生生的就堵住了慕容焱的话。
这一番话下来,慕容焱脸色骤然变了,而周围的人再一次哗然,同时纷纷的点着头,认为慕容辰渊说的没有错。
“是的啊,云太医都没有招供画押,就处以极刑,的确是不合理。”有老百姓在慕容辰渊说完之后,就纷纷的开口,一个个都认为慕容辰渊说得对。
“难怪云非泽非要等到摄政王来了,原来是因为自己申诉无门,只能在这里以招供之名找摄政王伸冤,太子根本没有得到什么确实的证据,云太医真是太可怜了。”
“可不是嘛!京兆尹都是太子只手遮天呢,不找摄政王,能找谁帮忙呢!”
一下子,所有的老百姓都知道,云非泽根本没有什么招供不招供的,不过就是屈打成招罢了。
“根本不是这样的,京兆尹亲眼看着云非泽的府邸里面出现来历不明的杀手,还有云宅满是机关密室,他都没有解释清楚!此等冥顽不灵之人,何来冤枉!”
慕容焱的话说的十分的大声,但是却有几分理不直气不壮在里面,既然真的不冤枉,慕容焱为什么又让云非泽招供,给云非泽一个机会呢?
顿时,事情会有什么弯弯绕绕,不少人都想明白了。
原来是想要对付摄政王的!
一下子,众人看着慕容焱的眼神变得更加的古怪了。
“太子,给机会云非泽的是你,现在认为云非泽罪大恶极的也是你,到底是什么你能解释一下吗?还是说,你是故意耍着本王玩的?”慕容辰渊冷声的反问,一句话,就把慕容焱心里面的龌龊打算给挑明白了。
慕容焱真以为,他有那么好算计的?真是异想天开,做梦!
慕容焱被质问的无力反驳,如今这个情况,要是被人认为他故意找慕容辰渊麻烦,算计慕容辰渊的,这样的话,麻烦更大。
但是现在没陷害慕容辰渊,还反倒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这一口恶气,他又是咽不下。
“本宫并不是这个意思,本宫是觉得云非泽此人诡计多端,说不定他只是在趁机诡辩罢了,所以只是想提醒摄政王你,不要被他蒙骗了。”
虽然有口恶气恶气难平,但是慕容焱也没有办法,现在只能顺着慕容辰渊,不然,自己都可能栽进去。
只能说,这一局,他又败了。
最起码,现在慕容辰渊是一点事都没有,接下来人群散了,云非泽怎么样,谁还会管呢,慕容辰渊怎么样,谁又会关注呢?
慕容焱心里面那个恨,只想将慕容辰渊活剥了,不然都难消心头之恨。
“既然如此,此事既然还有证据不足的地方,云非泽虽然所做的事情算得上可疑,但是并没有做出危天玥的事情,所以暂时摘了太医院院首一职,留在云宅里面不得离开,等到本王和皇上商议过之后,再做惩处。”
慕容辰渊这样的决定,对云非泽算得上是宽容了,生生的又气坏慕容焱,这样的决定,慕容辰渊倒是占尽了名声,偏偏就是他被人笑话了。
“摄政王决定就好。”慕容焱还能说什么,还有什么可以说的?这只能以后再想办法讨回来这一次失算的了。
既然慕容辰渊都发话了,云非泽自然是不用死了,不过对于云非泽来说,这根本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慕容辰渊,自己又暂时对付不了他了。
不过慕容辰渊作为对手,的确是很强大,能让他好几次栽在了他的手上。
当然,慕容辰渊对上他,也没有占多少便宜就是了。
听到这样的结果,白倾鸾也松了一口气,现在云非泽算是解决了这么一个麻烦了,如今虽然被关在府邸里面,但是也总比在天牢里面要好得多了。
再说了,慕容辰渊这么说了,慕容焱他肯定是不可能再用同样的办法对付云非泽了。
接下来会如何,是云非泽的事情了。
那边,云非泽被押走之后,慕容焱就霍地起身了,“摄政王,今天的事情本宫也无法和皇上解释,还请摄政王走一趟吧。”
他倒要看看慕容辰渊这一件事能够有什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