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孟蓓,是在《风起长安》的开机仪式上。
孟蓓看到她之后,热情打招呼。
“熹熹姐,早啊!”
鹿熹跟她接触不多,算上今天不过是第二次见面,孟蓓身上有?一种不谙世事的小姐娇贵,但?她也了解过她在综艺里的一些表现,也就是看着娇贵却是吃得了苦也能?放得开的。
鹿熹朝她温柔地笑?了笑?,“早。”
孟蓓怔了几秒,“熹熹姐,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谢谢,你也很好看。”
《风起长安》是一部悬疑推理剧,原著架空,借助了唐朝晚期的历史背景,那时宦官干涉内政,皇帝明面不问政事,看似昏庸,实则韬光养晦,运筹帷幄,以三?法司之名,组建了一支五人行的密探小队。
自制剧捧的就是自家公司的艺人,所?以他们的主演几人全都?来自华峡。
鹿熹,赵辛元,孟蓓,何余,魏施行正是这支密探小队里的五人,除了鹿熹之外,其他四位都?是新人,公司想让鹿熹奶人的态度昭然若揭,在阵容官宣之后,熹光们就看出来了。
混饭圈,没一个粉丝希望自家爱豆演公司的自制剧,熹光也不例外。
因此在官宣之后,熹光立即将炮火对准了华峡。
赵飞云这边被骂的没有?办法,只?能?把陶然请到办公室,希望她能?跟粉丝运营部那边沟通一下,这部剧虽然是自制剧,也捧了公司的新人,但?这是他们之间的交易不是吗?况且这个剧本还是很不错的啊!
当然,赵飞云的态度跟以往比起来那可是大相径庭的。
在娱乐圈,粉丝们不满爱豆出演公司自制剧,因而向公司施加压力都?是屡见不鲜的事,这个时候,在公司没有?明确态度之前,艺人团队一般都?不会出面干涉。
粉丝闹的越凶,公司也就不会太?轻慢他们,毕竟会闹的孩子有?奶吃,因此熹光闹起来的时候,陶然并没有?第一时间制止,等到赵飞云主动来找她,那主动权自然而然就到了她的手里。
陶然表示鹿熹粉丝群体大,他们团队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管控的住每位粉丝个人行为,况且,在圈内粉丝抵制公司自制剧的也不是只?有?他们一家,于是经?过“友好协商”,陶然再次“为难”地表示,她会尽力的!
直到陶然离开办公室,秘书?们都?没有?听?到惯有?的争执声,而陶然的心情看上去甚至还非常不错。
隔天,鹿熹发了条微博。
鹿熹V:长安五人行加油/
配了一张他们主创的五人合照。
熹光管理组这边也收到了什么消息,粉丝的抵制情绪也逐渐平息下来。
晚上视频的时候,沈为清也问了她这件事。
陶然都?已经?给她解决好了,而且《风起长安》的剧本不错,他们心里都?清楚,这部剧是公司专门安排她来带他们的,因此对她友善也礼貌,开工没几天,大家相处融洽,剧组氛围也不错。
两人并没在这个话题上聊很久,很快又聊到了《无?人区》的定档问题。
前两天,《无?人区》官微发了一支全员的片花,沈为清半退圈两年,《无?人区》是他深造回国?之后的第一步作品,不到一分钟,转发评论飞速破万,并且持续上涨。
后面又发了男女主十几秒的单人片花,清风跟熹光疯了似的做数据,这两家那都?是饭圈出了名的数据女工,现如今两家数据女工Battle上了,转发评论均是几十万,看的其他粉丝以及路人纷纷咋舌。
沈为清的流量大,那是无?可厚非的,但?鹿熹的流量那真?是在她们眼?皮子底下爬起来的,就这一年的时间,人气身价涨的那叫一个让人眼?红,要说她现在是四小花之首,也是无?人质疑。
两人聊了半个多小时。
“都?快十二点了,睡觉去了。”沈为清道。
“好的,周日见。”
“周日见。”
周日是二十号,是《无?人区》的发布会,也是两人的首次公开营业。
……
鹿熹跟导演提前请过假,时间一道,她便带着赠赠他们赶四点的飞机飞北京。
发布会是晚上八点,鹿熹抵达北京的时候六点多,北京正小着小雪夹雨,陶然提前给她安排好了车等在机场外面,接到他们之后便直接开车去发布会现场。
沈老师:到了吗?
宝贝:在路上了
鹿熹问前面的司机,“请问还有?多久到凤凰酒店。”
“十分钟肯定能?到。”
“好的,谢谢。”
宝贝:十分钟左右到
沈老师:我在休息室等你
宝贝:好的!
鹿熹到休息室的时候,余越他们正坐在化妆桌前任由化妆老师化妆,而沈为清正坐在后面的沙发上玩手机,他已经?化好妆的,已经?是来的最早的。
沈为清站起身来,刚准备说话,便听?到鹿熹淡声对他打招呼:“沈老师好。”
余越几个不动声色地瞟了过去。
“哎呀,余老师,你别动,眼?线歪了。”
“噢噢,抱歉抱歉。”余越立即乖乖坐好。
沈为清挑了下眉梢。
“鹿老师来了。”
鹿熹朝他点点头。
其他几位主演:“……”
化妆老师也赶紧迎了过来,“鹿熹老师,这边坐。”
鹿熹依言坐过去开始化妆。
等全员化完妆距离发布会直播还有?半个小时,化妆师跟工作人员们完成工作之后便自觉的退出房间,把空间留给几位主演。
沈为清朝他们看了看。
余越几人:“???”
沈为清朝他们挑了下眉。
余越几人懂了。
“欸,突然有?点想去卫生间,一起呗。”余越对谢篇两人道。
谢篇两人很上道的跟余越出去了。
现在休息室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鹿熹看了眼?被余越好心带上的门,担忧道:“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好?”
沈为清勾了下嘴唇,朝她勾了勾手指,“我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