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校长，我们知道错了。”
老刘自己道歉不说，还给任华按头。
任华都想喷他：我哪里错了？
“校长，我认为杨莉莉贴大字报的事，跟她以前的经历有关，情有可原，学校可不可以……”从宽处理？
老刘还想跟校长讨价还价呢。
“你闭嘴吧。”校长瞪他一眼。
“杨莉莉同学，你的遭遇确实很让人同情，但每个学校都有自己的规章制度，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杨莉莉并没有反驳校长的话，反倒是平静地接受了。
她再次对曼殊道歉，又朝大家鞠了一躬，这才离开主席台。
紧接着，就到了教导主任表演的时候了。
教导主任手里的道歉稿是曼殊连夜写好的。
他不太想照着念，校长虽然觉得写得有些过于主观了，但因为教导主任捅了不少篓子，这次又想安抚曼殊，就干脆随她去。
他没改动一个字，让教导主任自己背下来或者照着念。
要公开给曼殊道歉，教导主任内心是拒绝的。
“视频的事？”他试图把大家的注意力往别的地方扯，最好是忘记他的存在。
这道歉的事，周主任也和自己的大哥说了，他希望大哥出面，帮自己说和一下，道歉就不用了。
至少，不用公开。
可惜，周大哥没有答应。
确切地说，他答应不了。
周主任平日里以为自家大哥倍儿有面儿，不仅在教育局只手遮天，在外面也纵横江湖，很吃得开。
事实上，周大哥的权利并不算大，就更别说离了教育局，肯给他面子的人少之又少了。
就算人家给面儿，也不是靠他自己挣的，而是担心他假公济私，给人家孩子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