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严湛看她要哭不哭的，以为真撞出了问题。
“不去。”曼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幸好我这是真鼻子，如果你遇到一个整了的姑娘，你千万不要让人家走你背后。”
“万一给撞上了，还要赔钱，如果不赔钱，就得……”她意味不明地看了严湛一眼。
曼殊不是开玩笑，她以前看电视，看娱乐新闻，就看过女明星被人把鼻子撞歪的。
整容不易，还是对人家姑娘友好一点吧。
“就得什么？”严湛还在等她的下文。
“就得赔人啊！把人家撞毁容了，你不娶怎么办呢？”
如果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严湛可能直接就给眼刀子了。
但说话的是曼殊，他若有所思：“你还小，赔钱吧。”
曼殊：“啊？”我说的不是我啊！
以我俩这关系，以后还要回严家呢，我敢让你赔钱吗？
严湛看她微扬下巴，泪眼婆娑地望着自己。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给你买衣服。”
曼殊却像撞了鬼似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抬眼去看严湛的手，满脸惊恐。
严三爷怎么会做这种动作？
“我没洗头！”
是的，她昨天匆忙赶上救护车，晚上又累得跟死狗似的，哪里来的时间洗头。
严湛脸色一僵，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
仿佛在思考这只手还能不能要。
曼殊亲眼看到他眼里多了一抹难以置信。
她抱歉地看着严湛：“那个，我头发其实也没有很脏。”
“你去选衣服。”严湛僵硬地指了指面前的一家女装店。
而他自己则是：“我去趟洗手间。”
他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曼殊怀疑如果手不是他本人的，他会不会把手直接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