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要不是淮阴王府还不能动,他会只拿邢绣芸一介女流出气?
他想要得到宋撷玉,让她乖乖的到自己面前求自己,就不能动淮阴王府的人,尤其是宋撷玉的血亲。
否则,就宋撷玉那个狗脾气,他若是敢动她父母兄长,只怕会把她逼的脾气上来,与他玉石俱焚。
他要的,从来都是宋撷玉心甘情愿雌伏与他,而不是斗个你死我活,不共戴天。
宋鹤轩如今能在他面前叫嚣,真应该好好感谢自己爹娘,为他生下宋撷玉这么一个妹妹。
“罢了,这事到此为止,不要再提,宋卿家逢大变,接受不能,孤允你在家休沐,什么时候好了,再什么时候来上朝。”
刘庆站在谢央身旁,明明白白感知到谢央的不耐,当即给底下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连忙麻利的想要将宋鹤轩拖下去。
只是还没碰到宋鹤轩袖子,便听到宋鹤轩忽然开口,掷地有声:“臣,不服!内人那日进宫,从未独处,身旁未曾空过人,众人有目共睹,当日唯一与太子妃见面,也不是只有太子妃和内人,安王世子,以及十几位世家夫人皆在,辛柔辛姑娘当时也正跟太子妃说话。”
那些小太监一时竟然被宋鹤轩的气势震住,半步不敢动。
谢央冷眼瞧着底下的宋鹤轩,一言不发。
宋鹤轩目似寒星,直视着谢央,语气清冷:“太子殿下不妨告诉臣,内人究竟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害得太子妃?”
洪维秦被宋鹤轩当众给了个没脸,本就来气,看宋鹤轩还敢不怕死的跟谢央打擂台,再看谢央的面色,心里的心思活泛起来,再次站了出来问罪。
“大胆!太子殿下监国,位同陛下,难道宋大人是觉得太子殿下胡乱冤枉人?太子殿下说你有罪,你便是有罪!”
小太监们被刘庆狠狠的剜了一眼,才连忙又去抓人。
宋鹤轩被制住,面色更冷,狠狠一甩袖子,眸色极黑,甚至带了三分悲怆之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内人确实有罪。”
洪维秦看他应了,更加觉得自己赢了这仗,语气更加得意:“宋大人何必呢,吃了苦头才懂得低头,既然已经知道错了,便跟太子殿下忏悔,将自己内人的罪过一一说将出来。”
宋鹤轩睨着谢央,一字一顿,语气果决:“内人之罪,就罪在不该和一个酷似太子曾经良娣严氏说话,还偏偏让太子妃瞧见。”
“当年,严氏被太子一踹,一尸两命,其中,太子妃有没有插手设计,尚未可知,个中隐情,没想到今日竟然报复到太子妃身上,却被太子殿下拿来做由头,对臣内人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