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如此亲密,成何体统!
怎么说也是堂堂摄政王,怎能如此轻浮。
羽恒一脸不悦,而且不是说皇贵妃恐水症突发,快要不行了吗?
这种时候还要带上沈荌荌?
是嫌皇贵妃恐水症发作的不够快,等她死透了再赶到吗?
看她这身娇肉贵的模样,怎么能受的了那般颠簸,这不明显是给自己带了一个累赘吗,上官玥这是疯了吧!
羽恒深吸一口气,压下满腹的不悦,因为他不能把对沈荌荌的不满表现的那么明显,不然让上官玥知道了,肯定会时刻防着他,如此他哪里还有机会对沈荌荌下手?
以前这褚鸩都是每天跟着上官玥的,现在倒好,上官玥以要褚鸩保护他为由,天天跟着他,他到哪,褚鸩就跟到哪,就连他如厕都不放过。
羽恒走到两人身边,清润的脸上,桃花眼不知不觉间敛上了几分担忧,看了眼上官玥怀里的沈荌荌,对上官玥道:“王爷这是作甚,王妃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可是不宜剧烈运动的,不然伤口崩开可就不好了。”
一想到沈荌荌身上的伤,这羽恒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给她用自己那上好的金疮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