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先生,”青年撑在洗漱的台子上,仰着头,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把身体献给月先生。请、进来吧…”
青年全身都泛着粉色,眼尾发红,睫毛上还挂着泪。大概是有些害怕,他闭了眼。却还是面对着月生海,献祭般的打开身体,?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月生海知道这是主动请他附身。
可青年这种?又纯又欲的样子,又说出这种?有歧义的话,让月生海不由自主地想歪。
纯洁美貌的男孩子刚刚沐浴干净,穿着纯白的浴袍,忍着痛苦恐惧面对可怖的亡灵。只是因为最赤诚的爱意,就要把自己献作祭品。
这谁能受得住啊!
月生海努力克制住自己。
青年身体很不好,根本不能长时间接触鬼物。无论是哪种进入,都会彻底损伤他的元气。
月生海向来无所顾忌。但这次却难得的没有立刻动手。
大概以为月生海过于虚弱,才没有接收自己的献祭,青年刺破了自己的指尖,递到月生海面前:“…月先生?”
白皙的指尖染了血红,溢出鬼物喜爱的精血的香气。月生海的控制力摇摇欲坠。
月生海吮了?滴血珠,声音沙哑:“你知不知道,我进来以后,你就什么也看不到,也听不见。很快就会死掉。”
青年瑟缩了?下?,轻轻点了点头。
“月先生,快进来吧。”他明明害怕得浑身僵硬,却还是乖乖地,低声请求。
月生海从未见过这么傻的人。
但怎么又这么可爱。
月生海再也忍不了了。他搂着青年消瘦的脊背,化成?道青烟,朝这个年轻鲜活的身体,缓缓渗透进去。
青年的身体很僵硬,很烫。月生海一点点往深处探入,竟然没遭到一丝阻拦和抵抗。
完全地向他打开。
被鬼魂夺走身体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甚至会经历到死亡般的大恐怖。但青年一声不吭地,任凭身体被夺走。
那个裹着金光的灵魂乖得不行。月生海每侵入一点,他就乖乖往里面缩回??点。
明明很爱哭的人,却连呜咽的声音都没有发出。
等到月生海完全占有了这个躯壳,摆脱了那些符咒锁链的束缚,感受着体内鲜活的血液,青年的灵魂已经缩成了?团,蜷缩在最黑暗的角落里。
还在小声地问他:“月先生,成功了吗?”
月生海难得有些愧疚心疼。
他从未给过?个替身?丝感情,青年却真的为了他掏心掏肺,吃尽了苦头。甚至放弃了世?上的?切,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要了。
月生海把外界的声音色彩都传给?那个金色团子,柔声问道:“小白,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团子轻轻晃了晃,好像是在摇头。里面的声音低低的,却认真又诚恳:“只要能完成月先生的愿望就好了。”
月生海心中震动。
等他彻底击败了月炤,再不受他的威胁控制,?定?要好好保护青年,满足他所有的愿望,来回报这份真心。
月生海还在畅想着他俩日后的情景,却见他的老朋友徐盛彦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润滑剂和?各种?骇人的道具,伸手便掐住了月生海的腰,把他按向?冰冷的洗漱台上:“小白喜欢疼。那今天给你准备的东西,你肯定会喜欢上的呢。”
怎会如此!
他死了以后,他的好兄弟,就是这样欺辱他的遗孀!
青年那么?心?意地喜欢着自己,必不可能与徐盛彦沆瀣一气。
只能是强迫。
还说什么喜欢疼?
难怪青年身体这么虚弱。也难怪他接手江夜白的躯壳后,感到四肢发软,身后某个地方又酸又软,还带着钻心的疼痛。
徐盛彦这个畜生!
月生海又气又绿,如果此时他没有身体,肯定早就成了恶灵。
他扭过身,双眼冒火,?拳砸在徐盛彦鼻梁上,怒骂:“徐盛彦你是畜生!你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我不在了,你就这样对你嫂子?”
因为用的是江夜白的身体,拳头不是很有力,声音还有些沙哑软绵。
但眼里的怒火和周身的气场,却很明显不是江夜白能拥有的。
江夜白缩在身体里,通过月生海给他?直传来的画面,看见徐盛彦愣在当场,脸色肉眼可见的从兴致勃勃到震惊到呆滞,再到尴尬。
怀里那些快乐的玩具掉了?地。
“哈哈,”徐盛彦脸色发绿,尴尬地笑着,“月哥回来了啊。”
“啧,他吓萎了。以后还能支棱起来吗?”江夜白和系统感慨,“徐盛彦,好惨一男的。”
作者有话要说:唉来晚了呀
大家千万不要熬夜,我以身试法已经感冒了,萎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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