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打滴,慕然乘车去学校。
乔声和王墨刚休息,看到她肿着两颗核桃似的眼睛进来,吓一跳。
不管她们怎么问,就是捂着被子睡觉,怎么也不开口。
王墨无奈,想到她最近都在秦安那,打电话问秦安什么情况。
“哭了?今天她回家,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
那就是回家后发生了什么。
“应该是跟家里吵架了。”
她不愿意说,乔声和王墨只能陪在她旁边,等她哭个够。
秦安挂断电话,看向正在电脑前处理工作的秦寒玖:“慕家最近是不是出事了?”
“想另攀高枝吧。”
“不会又要然然联姻?”秦安震惊,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这慕明河到底怎么想的。
说他是为了那种利益就出卖女儿的人,那之前就不会为了想要保护慕然而打算将公司申请破产,但是如果不是,那现在的所作所为怎么解释?
“慕明河想要和谁联姻?”
“沈家。”
秦安:“……”她甚至都想到了秦语风,也没想到居然是沈家。
这慕明河脑子是有坑吗?
沈家那个火坑,谁跳进去谁死,何况是慕然。
就凭她和沈沛言有过一段这条,这家四口人绝对能上下一心折磨她。
不行,她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慕然跳火坑。
秦安立刻想到蔡潼:“玖玖,你说慕明河是不是被催眠了?”
不然,以前那么宠爱慕然,怎么可能会第二次联姻。
秦寒玖走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头枕在她肩头:“安安,这世上还有一种东西,比催眠更可怕。”
“我知道,是爱。”秦安毫不脸红地想,她可不就是靠着爱挣破了蔡潼的催眠嘛。
“不,是欲.望,永远也填不满的欲.望。”
欲壑难填,人心一旦膨胀,以前的东西就再也满足不了他们。
秦安沉思。
葱白的手无意识地把玩着他的指尖。
“慕家以前也算中型资本,按理说慕明河已经见惯世面,但是现在他这表现,有点像人心不足蛇吞象呀。”
“什么世面?”秦寒玖不以为意,“一个云城而已。”
慕家的产业在云城也只能算中层,后来有了沈沛言的扶持度过破产的危机,最近沈沛域又给了好几个大项目,一切蒸蒸日上,干劲十足。
美好的蓝图就在眼前,从二流企业一跃成为一流企业的诱|惑近在咫尺,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放过。
赚钱和成为人上人,唾手可得的东西,谁会放弃。
如果是半年前那个事事不如意的慕明河,当然是把家庭儿女放在第一位,因为他知道凭自己的能力,再怎么挣扎,也是江里的一条小鱼。
现在不一样,鱼跃龙门,跳都跳起来了,不过门怎么可能收手。
秦安被他这语气弄得心梗,而已?
你怕是语文老师去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