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出来了!”
门童一声吼,让赌场的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台上的红衣男子跳完一个舞步后朝着台下众人鞠躬致谢,然后转身朝后台走去。
舞台和后台之间有一段短短的走廊,放下的布帘遮住两头,里面黑漆漆的。
舞王·猹·僵尸刚走进走廊就“嘭”的一下消失了,暗处一只手抓住了落下的面具,然后戴在自己的脸上。
他回到大厅,就有一个高高瘦瘦的客人走了过来,身旁的侍女捧着一托盘的筹码。
“这些是你的了。”
赌输的人没耍赖,亲眼看到对方跳了一整晚的舞后就认赌服输。
对他而言,这不过是点零花钱。
查尔斯示意自己身边的侍女接过托盘,然后抓起上面的筹码在大厅里面来了个“乾坤一掷”,引得众人争抢捡拾。
“好家伙!”刚才输钱的客人竖起了大拇指,“今晚来顶楼,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大家一起玩。”
查尔斯挑衅着说:“希望他们和你一样大方。”
两个人大笑一番之后各自揽着自己的侍女走向了浴室区,他们都通宵没睡,现在需要泡个澡然后休息一下。
切科利一直盯着查尔斯,他只要在大门这边看好就行,赌场比他更担心有人从这里跑出去。
就在查尔斯在回贵宾房里休息的时候,焦尔吉奥四世已经开始了一天的政务工作。
新王宫落成典礼邀请了不少国家出席,他今天的第一项工作是在老王宫的大殿上同时接见各国出席典礼的使节。
接见工作很枯燥,就是使节们在大殿里排好队,然后向王座上的焦尔吉奥四世说几句外交辞令,回顾一下两国的友好历史。
大殿的大门打开了,各国使节排着队一齐进去。
走在第一位的是精灵王庭的巡回大使马凯尔,他此刻脸上的表情是几百年来锻炼出来的从容不迫,但内心里却是进入了战斗状态。
他原本以为这次参加典礼只是平常的外交活动,走走程序吃吃喝喝就完事了。
可没想,伊丽莎白公主来了命令让他代表自己当众问一问焦尔吉奥四世“是不是脑袋撞门槛上了”。
虽然他不知道原因,但是命令就是命令,让你执行就要执行。
焦尔吉奥四世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着什么,他在使节们全部进入大殿后才走了进来。
他走到王座前的时候感慨了一下,今天是最后一次在这座宫殿里坐这张椅子了,下一次再坐就是在新王宫里面了。
这张用坚硬的铁木制成的王座来自一个更古老的王国,因为保养得当主体至今依然结实。
只是天鹅绒坐垫因为长时间使用而磨得出了印子,但焦尔吉奥四世不打算换,因为这个坐垫是他的母亲生前亲手缝制的。
焦尔吉奥四世和往日一样坐在了王位上。
“啊!”
(°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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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刚一坐下,立即惨叫一声从王座上捂着屁股跳了起来,摔在一旁直打滚。
“有刺客!”
“护驾!”
大殿里顿时一片混乱,禁卫军第一时间把国王从地上架离现场,同时另一队禁卫军“保护”各国使节。
牛角号的声音在最短的时间里传遍全城,整个王都在鸡飞狗跳中开始戒严。
到了中午,焦尔吉奥四世趴在病床上痛苦地呻吟着,身体不住地颤抖,冷汗出了一身。
他不是没有受过伤,小时候学习剑技时好几次被打得头破血流,年轻时去林海冒险也几次险些丧命,但那时候的疼痛和此时臀部传来的灼烧感和刺疼感比起来就像是春风拂面。
而一旁的医生对国王屁股上呈正方形排列的四个针眼束手无措。
解毒、镇痛、冰敷这些方法都试过了,结果什么用都没有。
瓜尔蒂耶里来了,他的面色阴沉,向国王汇报最新发现:“陛下,有人在王座的垫子里藏了四根细针。这种针是特制的萃毒针,上面有放毒药的暗槽。”
焦尔吉奥四世咬着牙问:“是什么毒?”
瓜尔蒂耶里摇着头说道:“很抱歉,我只能从中分析出哗熊唾液的成分,它的作用是放大疼痛感。其它成分我从未见过,只是看起来很像是某种植物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