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吹来的风儿甚是喧嚣，查尔斯没在南海农庄露脸，他和艾达讨论了一下接下来的工作要点个难点后就回到了海边的瞭望台上。
接下来是和官员老爷扯皮的时间，查尔斯对此不是很擅长，所以他把这份工作交给器灵姑娘们来处理。
别看这些姑娘们长得娇滴滴的，平时会笑盈盈地对查尔斯做着恶作剧，最近还每天晚上通宵打牌，但她们两千年的阅历和强大的实力足以轻易对付那些官僚了。
查尔斯回到了瞭望台上，发现刚才还在海面上嬉戏的神黑鲸不见了踪影。
一直在这里观察神黑鲸的阿尔托莉雅说道：“它们被刚才那个禁咒的魔力波动给吓到海里了。”
查尔斯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神黑鲸的胆子看起来不大啊，躲海里了他和阿尔托莉雅也没辙了，就算把那些神器扔海里也不行啊。
“它们对危险很敏感。”阿尔托莉雅继续说道，“所以才能活到长这么大啊。”
查尔斯下意识地说道：“它们和你一样啊。”
阿尔托莉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这次没有揍查尔斯，而是说道：“如果你的实力能够再次升华，你也可以预感到危险到来的。”
“你的灵魂力量虽然庞大，但是质量不行，不说和我比起来差远了，就连那些神黑鲸也比不上。”
查尔斯没了脾气，他以前只以为灵魂力量强弱差异只是“量”的区别。毕竟人的“等级”是灵魂力量强度的体现，让人感觉灵魂力量的“量”越大，“等级”就越高。
只是他直到前阵子才知道，这灵魂力量的“质”更为重要，就像你90级，虽然等级数字高，但在遇到精一50级的就等着挨吊起来揍吧。
查尔斯回想了一下此前灵梦和自己说过的话，这灵魂力量的“质”可以用领悟“第五感”、“第六感”和“第七感”来划分，他不知道这种划分名称是本来就这样的，还是灵梦在玩圣斗士小宇宙的梗。
不过圣斗士里面的“小宇宙”指存在于灵魂深处的宇宙能量，这梗用在灵魂力量上也算是说得过去，估计是灵梦照顾他猹某人的理解能力才这么玩梗的。
只是查尔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进化了，是“量变”导致“质变”，还是像当年的美莉缇在绝壁大瀑布前“顿悟”后突破，亦或者是莫德蕾德的先人那样生个娃就行？
他目前就知道这三条突破的路，排除最后一条他无能为力，只能在剩下的两条路上摸索了。
阿尔托莉雅看到查尔斯的沉思结束了，低声问道：“冒昧问一下，你现在等级多少级了？”
这属性板上的数值是个人最大的隐私，不会轻易向他人透露，查尔斯和戴安娜之间也没相互透露过自己的属性板数值，所以阿尔托莉雅这一问算是有点过分的。
查尔斯愣了两秒，然后挠着脑袋低声说道：“你这么一问我才想起有这玩意，我都很久没有看了，那玩意对我来说除了看看身高体重和可以代替体温针测体温外没啥用处。”
他前几年在桂花城的时候，有一次和参谋部的一帮参谋一起吃“黑暗火锅”，结果因为精灵和人类体质不一样，吃完后精灵们没事，他当晚就因为中毒而被抬去医院治疗了。
那时他发了两天低烧，期间才从来给他检查的医生那里知道，属性板上在体温异常的时候是可以看烧得有多厉害。
查尔斯打开了自己的属性板瞄了一眼，然后惊讶地发现原来是白色的等级数字变成了蓝色。
他说道：“如果我说我现在才50级，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