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进抵法马古斯塔城的东南军是由海军少将施大瑄指挥的八艘战列舰和十二艘巡航舰,到达法马古斯塔城对出海面时,奥斯曼人没有舰队出战,把海域拱手相让,东南舰队长驱直入。
施大瑄,闽省晋江人,他的儿子很出名,就是施琅。
“轰!”战列舰的火炮次第开火,猛攻法马古斯塔城的港口要塞。
炮弹打在了要塞城墙上,城墙纹丝不动!
港口要塞不与法马古斯塔城连在一起,独立建立了一座子城池。
“城防很坚固!”施大瑄对众人道:“如果我们硬攻的话,我们将会损失惨重!”
然后他话题一转道:“可是不得不攻!”
“打,狠狠地开炮,我们的炮弹多得都打不完!”施大瑄着水兵们出旗语,招呼诸舰齐轰港口要塞。
都是三级战列舰,火炮密集,侧舷炮向着要塞轰击,先是一侧,再换一侧,打个不停。
虽说是实心弹,然而砸过去让要塞的军民处于紧张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吃上一颗弹弹。
城内出现了伤亡。
包头佬即时还以颜色,他们的要塞炮中有42磅大炮,这种重炮威力巨大,打起来一点都不含糊,有条东南军的战列舰中弹,溅飞的木屑竟然把整条舰都给盖住了,仿佛雪天中你开门时雪花吹进屋内,弥漫全屋一般,威势煞是惊人。
好在42磅大炮没几门,东南军观测到要塞城墙上的白皮,是他们在协助包头佬炮击我们。
施大瑄冷哼道:“以前白皮和包头佬可是死对头的,现在合作,看来我们把他们给逼迫得不错。”
他教炮手们专打敌人的火炮,还有港口内的船只,尤其是“帝国城墙”号战列舰,该舰因为舰身漏水没有参战,幸运地逃过一劫,但没来得及修理,现在港内就是煎熬,因为东南舰的火炮以它为目标,不断地轰它,它也还炮,然而射界所限,命中率很低,反倒接连中弹。
双方炮来炮往,东南舰火力渐稀,起初他们八舰齐上,后来变为了双舰上前开炮,其余六舰退出远巡游,让官兵们与火炮休息。
施大瑄很清楚舰炮轰击海岸地区那是白废功夫,胜利来自于军队登陆占领地区。
但开炮是必须的,所以就轮着来开炮,没完没了地开炮。
入夜,东南军的战列舰还不消停,锲而不舍地继续轰击港口要塞,夜幕中看到炮口一闪一闪的。
而要塞炮停止了攻击,要塞实行灯火管制,乌黑漆八的,试图让东南军白打一场。
这难得倒东南军?他们朝天发射了大型“烟花”,但见得烟花上天,爆出一盏小灯缓缓地落下,把下方照得影影绰绰,但要塞的轮廓依旧可见。
是的,这是古代的“照明弹”,作为穿越小强,怎么会不知道“降落伞”呢,烟花上有丝绸做的小降落伞,上系了油料,稳定地燃烧,发出光线,映亮下方。
当然光线很差,但战列舰是面攻击,并不需要纤毫毕现,只要找着目标炸就行了。
八条战列舰是轮换,每三小时换一批,反正就是炸个不停,没完没了地炸,时而有规律地一炮接一炮轰击,时而齐射,时而不规模地乱轰一气,炸得城内和要塞的人们都睡不着觉。
法马古斯塔城守将迪亚艾丁经验是有的,一看中国人的阵仗哪还不知道是“疲兵之计”,他们日夜轰击,让城内军民不得安宁,以后打起来自然就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