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们横惯了,还拿着以前的老黄历来看,以为明军是野人?!
这下就吃到大苦头了,明军先没开火,等到全部部署到位后来次齐射,象剃刀一般把城墙头上的毛子们尽数扫倒。
其实也不怪毛子们粗心大意,因为相隔百米远,以前部族哪有这个能力威胁到他们。
惨叫声中,倒地的毛子们鲜血淋漓,有的人被命中要害,一命呜呼,没死的倒在地上抽筋,身体痛苦地痉挛。
“俄的上帝!”老毛子们惊恐万分。
毛子们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
要是给土著放箭,就算射中,钉在身体上,老毛子也满不在乎地把箭拨下来,不当一回事!
然而明军的线膛枪远距离发射的铅弹打进身体里,即使不是一个手指头进一个拳头出来的伤势,子弹在体内膨胀变形,威力岂是说笑的,任他就是喝醉酒的老毛子,也得跪!
明军打过一次齐射,看到城墙上再无一个老毛子,暗暗叫好。
先锋官王祥有本事啊,他二次示敌以弱取得了很好的战果,先前敌人百骑过来,他着百米外用滑膛枪开火,敌人以为明军不会玩火枪!
第二次是遇到敌军斥侯来侦察时,他也没让已军中的线膛枪开火,把真实的实力隐藏起来,待到城下后再度发威。
一些军官则警告自已,接敌时一定要做好侦察!
不把敌情摸清楚,不可轻易与敌交战,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即使是明军,白白损失八十多人都是心痛的事,何况是老毛子,他们的人数卖少见少的。
从城垛上看到明军列队上前,奥努弗里·斯捷潘诺夫叫嚷道:“小心!”
他恼怒地安排已军中的枪手使用线膛枪射击,俄军中也有一些线膛枪,但不多,因为俄国自身不能制造线膛枪,都是进口的。
而明军的线膛枪手还以颜色,对俄军的线膛枪手进行压制---只要他们一开枪就有烟雾,为明军的线膛枪手指示方向。
见此情况,王祥让线膛枪手停步,架好他们的火枪,以提高命中率。
明军随行携带有一些高高的枪架,可以直接站着射击---由于是前膛装弹,你趴在地上开火后装弹是件大麻烦,站着装弹才行。
虽然枪手们不用枪架举着枪射击也没事,但显然用上枪架更用利于射击。
双方枪来枪往,俄毛先是取得了一些战果,但很快地被压制住了,因为俄毛的线膛枪确实少,不到百支,明军用上五百支线膛枪来压制他们,他们打一枪,明军就还五枪,打得城垛震颤
,碎屑乱飞,显示出子弹强劲的攻击力,老毛子无不心慌!
他们明白为什么一开始被打中后没死的老毛子惨叫得这么没有体面,一点都不老毛子。
城墙上的还击声越来越少,突地爆炸声大响,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老毛子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明军中的装甲掷弹兵向城头上丢出了大炸弹,即是手工版的没良心炮,在古代可是个大杀器啊。
钢珠铁钉迸飞,城墙头上全被笼罩进杀伤范围内。
明军进攻时间是夏秋季,雅克萨白天气温不高于二十度,夜间温度更低,老毛子穿着稍厚,这救了他们的命,黑火药驱动的钢珠铁钉破防差,没有炸死一人,但起码八成人受了大小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