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莲被他的眼神吓到了，抿了抿唇，许久没有说出一个字。
“也许根本没有女神，只是他们用九十九个年轻人在养恶兽！人性，往往比你想的更要恐怖……”帝北羡一只手已紧握剑柄，警惕四周的环境。因为他又听到各种低沉的吼声。
尸鬼！他们口中的恶兽就是尸鬼！这九十九个人也不是祭奠女神的，而是养尸鬼！
当年的神帝之所以看重暗夜族正是因为他们能击退尸鬼，没想到如今的他们竟然还养尸鬼！当日被围剿的时候听到有怪物低吼，定然就是那些鬼物。
“不可能！我爷爷不是那种人！不可能！”木莲摇头，爷爷是好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族人。
“你爷爷连你都要杀，还有什么不敢的？”帝北羡勾唇凉笑，他也见过太多这类人，表面都是正人君子，但为了目的却能不择手段，即便是自己的亲人也不会放过。
“养尸鬼？养尸鬼？”木莲抬手捂住脑袋，痛得就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再好好回忆一下，你的爷爷平日里有什么怪异的举止？他们真的是忠于神帝？还是另有目的？”帝北羡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不放过这姑娘任何一个表情。
她是善良的，甚至是单纯的！
帝北羡不想利用这两点，可如今事关重大，他只希望通过这姑娘了解更多的一些事，也好知道水灵大帝和火灵大帝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别着急，慢慢想。我又不会逼你……”他的态度逐渐缓和了下来。
木莲抬眸，看着帝北羡那一双绝色无双的凤眸，心渐渐平复下来，低声回道：“是，是有许多死人，但并不是养在冰川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