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烟微微昂头,莞尔问道:“怎么个好法?”说话间微微歪头,故意板着俏脸,哑声道:“空口无凭……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啊?”云舟举起双手,“我……我若做什么……我们可就是假戏真做了……”
“啧啧,阿舟你在乱想什么?”谢南烟眼波流转,笑吟吟地继续道,“我问的是,你要怎么待我好?”
云舟又羞又急,“我错了,烟烟,我还以为是……”
“是什么?”谢南烟明明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她故作镇静地轻声问道。
马车驶入了京城最热闹的大街,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常有路人打马而过,留下一串清晰的马蹄声,渐渐远去。
“卖石榴了!卖石榴了!”常有提着小篮子卖时令水果的小童近车走过,仅与车内的两人隔了一层薄薄的车帘。
外面越是热闹,云舟就越是心虚,她揉了揉鼻子,哑然失笑,“没……没什么……”
“我想……”谢南烟狡黠一笑,凑了过来。
云舟紧张地抿了抿唇,眸光早已情不自禁地盯在了她的红润唇瓣上。
谢南烟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坏丫头!”说完,她掀起了车帘,唤住了走过的小童,“回来。”
原来她是想吃石榴了。
云舟的心猛烈跳动着,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小童乍听有生意上门,便提着小篮子追了回来,一边跟着马车跑,一边将小篮子提得高高的。
“仙女姐姐,这可是新摘的石榴,可甜了!”
云舟生怕这小童跑得摔了,被车子碾了,她急声道:“停车。”
谢南烟从小篮子中拿了一个石榴起来,笑看着云舟,“你给我剥。”
“好。”云舟笑然看她,浑然不觉集市上有许多双眼睛,将她们两人脸上的红晕看了个清清楚楚。
杨嬷嬷走上前来,把石榴钱给了,刚欲把帘子拉下。
“烟烟……唔……”云舟惊觉谢南烟脸上浮起了一抹坏笑,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谢南烟一口吻住了唇,勾住颈子倒在了车厢中。
杨嬷嬷狠狠地瞪了瞪一旁看傻眼的百姓,“将军有令,再看者,挖眼!”
分明是敢笑者,割了舌头。
可杨嬷嬷这会儿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这姑娘与公子怎的突然就这般恩爱了?
果然还是她老了呀。
百姓们哪里敢再看下去,纷纷散了。
“完……完了么?”云舟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马车继续前行,谢南烟笑然松开了云舟,她得意地坐了起来,“还差一点。”说着,便将石榴递给了云舟,“我渴了,给我剥开。”
唇上还残余着谢南烟留给她的灼感,云舟羞然坐起,从谢南烟手中接过了石榴,小声道:“烟烟……我这会儿不想剥石榴……”
“嗯?”谢南烟惑然看她。
云舟一手杵在谢南烟身侧,她凑了过去。
谢南烟微微挑眉,笑然看她。
云舟咽了一口口水,轻轻地将谢南烟垂落的衣裳拉了上来,哑声道:“被人看去了……不好……”
“噗嗤”,谢南烟忍不住放声笑了出来,“阿舟你……唔……”
哪知云舟竟飞快地吻住了她唇,将她的话堵下了。
石榴滑落掌心,落在车板上,发出一声空响。
杨嬷嬷干咳两声,赶紧催道:“快些赶车,早些回到大将军府。”
这不加快还好,加快之后,石榴因为颠簸在车中左撞右撞,隐隐有声,在旁人听来,却是另外一种声音。
据说,马车最后在大将军府外停了许久,这镇南将军与那公子下来之时,衣裳不整,春风满面。
日暮时分,京城的茶楼酒馆中,便多了这样一件奇事谈论。
“你们都听说了么?谢将军找了个小倌,今日在车上……”
“嘘……小心被割舌头!”
“怕什么,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难不成一品大将军还能把全京城的人都杀干净啊?”
“话是这么说……”
“别说,这谢南烟叫的声音是真的酥人。”
“也不知那小倌有什么本事,竟把谢南烟迷成这个样子了?”
“男人的本事,不就是那几样么。”
“先别忙羡慕那小倌,我敢打赌,他明日一定是横着出来的!”
“这算不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哈哈哈,是啊,能与谢南烟那样的尤物春风一度,死了也算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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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文~这章谁想歪了的?哼唧!
划重点!就是做戏而已,亲了两口,没有发生啥!审核的大佬们,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