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一点也不丑更博【我的一个女同事,大概是和我积怨太久了,脑袋一抽没控制住,在公众场合内涵我和某个行业大佬有一腿,死的可惨可惨了。哈哈哈,太荒唐、太可笑了,多精明的人啊,把自己给玩儿死了。
回家后,蓝朋友一直在用担忧的眼神看我,哄小朋友似的安慰我。妈耶,也可爱了吧~想推倒!】
姐妹甲:女同事是被大佬弄死的么?
阿丑一点也不丑:准确来说,自己作死的。
姐妹乙:估计这会儿,女同事肠子都要悔青了。
阿丑一点也不丑:成年人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姐妹丙:蓝朋友心疼阿丑受委屈啦!
阿丑一点也不丑:是的!现在让做什么都肯,乖巧可爱!
骆川刷到这条微博时,李知鱼正满面愁容施施然走过来,蹬掉拖鞋,抱着膝盖蹲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弱小、无助又可怜。
骆川嘴角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以便观赏她接下来的表演。
李知鱼垂下睫毛,等骆川来安慰自己,等了半天没动静。抬头悄悄看一眼,骆川面带伤感的凝视着自己。
笨蛋呦,过来抚慰我脆弱的小心灵呀!
横着挪了过去,李知鱼委屈巴巴地勾起骆川的手指,摇了摇。刚要放倒在他怀里,一条大黑狗噌的一下窜了上来,蹲坐在两人中间。李知鱼就这么倒在了小叔叔身上,小叔叔端庄严肃地伸出了大爪爪,虎摸她的头。
“……”李知鱼用手指偷偷戳它的大屁股,小叔叔毛厚没感觉。李知鱼推它,小叔叔凭借体重巍峨不动。
骆川轻咳以掩饰笑容,拿了零食引诱小叔叔。小叔叔一步三回头,走的很忧虑。骆川回来,李知鱼又恢复了方才的神态。
倒在骆川怀里,李知鱼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闷声道:“想听你唱捉泥鳅。”
“不会。”
“嗯?”李知鱼好委屈。
“逗你的。”骆川轻声笑,拍着她的肩,哼道:“池塘里水满了,雨也停了,天边的稀泥里到处是泥鳅……”
李知鱼如愿以偿,闭上眼睛,抱怨道:“我都这么难过了,你还逗我。”搂紧骆川的腰,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骆妈妈住在隔壁,忍着出行不方便,硬挺了半个月。半个月以来,任她找尽各种理由,骆川始终不肯退让半步。周念烟的父母也是要脸面的人,听女儿讲后,跟骆家退了婚。
骆旭尧放话要过来打断骆川狗腿,骆妈妈急忙飞回去安抚暴脾气的丈夫。儿子再混,也是亲生的,不能下死手。
骆川搬回家,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李知鱼倒是担心了几天他的狗腿,相安无事好一阵儿,才算释怀。
单曲在温让的帮助下顺利完成,词曲上署名李知鱼、温让两人,上架后一举冲上了新曲排行榜前五,受邀参加颁奖晚会。
成功的原因,温让归功于词曲动人,李知鱼说是她人气高,沉默中的骆川突然道:“知鱼自信点,为什么不是你唱的好?”
李知鱼重重一点头,“对,是我唱的好!”
“哈……哈哈……”温让笑出两颗小虎牙,“我就不说伤人的话了,毕竟演唱结束,我们还要商业互吹呢。”
“预祝你们演出成功。”骆川从后台出来,坐在一群举着灯牌的迷弟迷妹中。他的内场票,是李知鱼让张静预留出来的。张静误以为是粉丝,遂将他安排在了后援会中。
左侧一个小男生,脸上贴着印有李知鱼名字和Q版形象的贴纸,骆川看他一眼一眼又一眼。
“哥们,要么?”男生见他两手空空,热情地分享了自己的贴纸,撕开便要往骆川脸上贴。
骆川闪躲开,“谢谢,不需要。”
“这是小鱼一比一复刻版唇印贴纸。”
“……一比一?”
“嗯,不要算了。”撕都撕开了,本着不浪费的原则,男生准备贴在自己锁骨上。
骆川猛地攥住他的手,“等一等!”
“哎呦,吓我一跳!”男生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不要么?”
“要。”骆川挽起袖口,指着小臂,沉声道:“这里,谢谢。”
“贴那儿看不到。”
“怎么会?”骆川拿过他的灯牌,举起来摇了摇,向自己的小臂努努嘴,“这不就看到了么!”
“好吧!好吧!”男生妥协了,贴完后,看骆川衬衫、黑裤、皮鞋,“这是后援会的位置,大家统一购置了衣服和灯牌,你怎么什么都没有?”
“我……”骆川垂下头,单眼皮向上一挑秒变内双,“忘记带了。”
这时,一件印有‘鱼音少男’四个字的应援短T从天而降,遮住了骆川的双眼。女生嫌弃的声音说:“就知道有人会忘!”
男生提醒:“会长,他也没有灯牌。”
骆川拿下蒙在头顶的短T,“我……”
没等他说完,一个灯牌又从天而降,拍在他肩上,依旧是那个女生的声音,高冷道:“拿着,不用谢。”
骆川做了个深呼吸,回过头。女生扎着两个高马尾,看样子也就十六七岁。算了,不与她计较。
“唉,哥们,我们会长人是不是超级好?白送了你一套装备呢!”
骆川将短T套在衬衫外,“你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