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殿门已被官兵抬的木柱撞开,院内的宫女丫鬟跪了一地。
江埕未给叶玉穿着衣衫,而是将她裹在被褥里,半露着玉足,若隐若现。
陆衡之被众人簇拥着进来,殿内暧昧的气息,他很清楚发生了什么。
男人眼睫微颤,脸上血色尽失。
他步伐慢了下来,内室女子的闷哼已足以令陆衡之明白发生了什么。
江埕衣衫松散走出,他挑眉,“父皇给你封异姓王,难不成就是让你以下犯上的?”
陆衡之脸色阴郁,他笑着,笑声宛如地狱恶鬼。
他缓缓抬眸,紧盯着江埕,手里的剑抵上他的喉咙。
江埕从不是习武之人,自不是陆衡之对手。
他冷沉张脸,一字一句道,“出来。”
榻上女子身形微僵,江埕厉声道,“你叫孤的太子妃出来作何?”
“臣子终归是臣子,见到孤是需行礼拜叩。”
“拿着剑成何体统。”
剑刃极为锋利,陆衡之淡淡笑着,很耐心地推着剑。
剑划破脖颈,男人嗓音冷沉,缓缓出声道,“叶玉,出来。”
榻上女子探出头,裴照急忙带人去抬叶玉。
叶玉双眸含水,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陆衡之。
他待她很是温柔,就算从前她摔坏了他亡母的玉佩,他也从未生过气。
后来,他娶了阿虞,同他成婚数载,却还能为她杀死阿虞,献上尸首。
江埕冷声道,“叶玉,你告诉他,你喜欢谁?”
叶玉身上裹着被子,她发丝松散,眼圈微红,很是为难的垂着头。
江埕脸色凝重,“她同孤有了夫妻之实,难道你还要她?”
陆衡之不怒反笑,他轻声道,“这等贱.妇说的话,你也信?”
江埕冷笑着,“明孤会娶她为太子妃,这些年多亏你的照顾了。”
陆衡之将剑割破了江埕喉咙,脖颈溢出鲜血,叶玉摇着头,“衡之,不要。”
男人眼神未多在她身上停留。
他声音冷的彻骨,“将王妃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