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玩边喝,酒过半巡,征服王突然毫无征兆地问了一句,“余现在的御主是当初那个把你吓得屁滚尿流的魔术使吗?”
“屁滚尿……”韦伯操作的角色笔直地掉进了坑,他僵硬地转向曾是自己从者的男人,最终还是放弃了反驳,“啊,嗯……当初在下把原本属于老师的圣遗物偷走,参加了第四次圣杯战争。中途他好像被芬德莱送离冬木,再次相遇已是多年之后了。”
一笔带过了期间艰辛,韦伯说道,“在时钟塔的时候,虽然和芬德莱有些交集,但作为新世代的魔术使,老师并不看好在下。不对,应该说根本没把在下放在眼里。再加上当初那份论文和偷窃行为……说实话,在下已经做好了当场被他杀死的觉悟。”
“哦哟,余看走眼了吗?那小子意外的宽宏大度啊。”
“宽宏大度?”韦伯嘴角抽搐,语调也免不得有些奇怪。
“难道不是吗?之后他不仅做了你的导师,最后你也获得了君主之名……记得是叫埃尔梅罗二世吧。”假装没有发现韦伯的异状,征服王瞪大眼睛。
“啊……唔……虽然对名誉已经没有追求,但作为导师,他确实传授了在下许多,这点是不容置疑的。当然,在下也对此非常感谢。但……是啊,宽宏大量吗……虽然稍稍有些区别,但是在下认为,世上只有一人能让他毫无底线地纵容。”
“哦,芬德莱小子。”征服王看了眼韦伯还有半满杯子,“那小子确实是个会事前把一切都布置完毕的类型。”
“他考虑过在下没有赢得胜利,并且存活的可能性吧……然后将我交付给老师。”韦伯紧紧地皱着眉头,“在下最讨厌的就是他这一点。自顾自地贴过来,然后自顾自地替人安排好一切,再自顾自地消失。”
“是吗?”征服王对韦伯举起酒瓶,“那这一次你可不能失败了啊。”
韦伯眼瞳忽闪,他仰起头,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
“虽然在下的一生总是不停地失败,但这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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