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一看着电脑屏幕,怔怔的盯着那句诗。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两人俱是沉默,电话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姜一一捂着话筒深呼吸,勉强的笑了笑。
“我开玩笑,现在要说题了,你记一下…”
玩不玩笑彼此心知肚明,席灏铖没答话,认真写题。
一个问题解决了,接着又是下一个问题。
席灏铖已经连着讲了十题了,都凌晨了,姜一一还有题不会。
“够了,上床睡觉了,其他的我们明天再讲。”
他不阻止,姜一一不停。
他阻止了,姜一一声音糯糯的含糊不清。
“明天你还会接我电话吗?”
她昨晚做了一个梦,席灏铖换了手机号码没有告诉她。
现实情况也没比梦里好多少,席灏铖对她越来越冷淡,她怕终有一天会失去他。
“你说什么?”
席灏铖反问。
怕了姜一一,不问清楚他不敢随便回答。
“没什么,睡吧!挂了。”
追问来得及出口,姜一一急匆匆挂了电话。
席灏铖无奈,只剩叹息。
————
不上学,没工作,席灏铖的日子舒服又轻松。
早上睡到太阳晒屁股起来,吃过自制的美味午餐,席灏铖给新朋友去电话。
“喂,张栩,你知不知道上海哪能学枪?”
认识了地头蛇,他没费功夫自己做功课,直接问张栩。
还真问对人了。
“在南郊有个射击场,孙铭喜欢玩枪,我们有时候会一起去玩。你等会儿,我把地址和那里负责人的电话给你。”
一个人的生活并不寂寞。
席灏铖把自己的时间排的很满,找项目做投资,空闲时间骑马、射击,他还想学开飞机。
周末,张栩、孙铭和刘顺义休息,叫上席灏铖出海玩。
席灏铖又找到了一项娱乐活动,开船。
孙铭见他对开船有兴趣,手把手的教他。
做为回报,他们出海钓到的鱼,席灏铖现场烹制。
孙铭过来帮他忙,席灏铖有事问他。
“孙铭,你知道哪能学开飞机吗?”
刚开了船,很想试试飞机。
前世没玩过的,他都想试试。
“你学校都没课吗?”
18岁的年纪,开学季来到外地,想当然的他们以为席灏铖是来上大学的某富家子弟。
可是席灏铖向他们打听的全是玩,几乎天天玩,比他们读书那会儿还要潇洒。
孙铭疑惑不已。
“我没读书,休学了,上大学不自由。”
席灏铖轻描淡写,把纨绔子弟演绎的淋漓尽致。
就算这样,孙铭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你父母都不管你吗?”
席灏铖轻斥。
“哼,我的事谁都管不着。”
孙铭拍着席灏铖的肩哈哈大笑。
“真有你的,佩服、佩服。”
他打着哈哈言不由衷。
下午吃着席灏铖准备的丰盛大餐,他是心服口服。
“喂,灏铖,你说我们几个合伙开餐厅怎样?有你这手艺,餐厅生意绝对好。”
张栩喝了点酒,拍着席灏铖的背大声嚷嚷。
席灏铖拉开他的手一脸傲娇。
“开餐厅可以,我只出钱。”
张栩起了头,孙铭很赞同。
他想到席灏铖那好玩的心性,还不放心席灏铖管理餐厅。
“可以,你不用管店里生意,负责培训厨师试菜就行。”
三人对席灏铖的手艺赞不绝口,孙铭说话了,刘顺义也连忙说道。
“我负责挑保安。”
生怕把他给漏了,刘顺义插进来一句,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哈哈哈,不行,你要负责拉客,不进也要进来,必须进我们店里吃。”
聊到这大家兴致高,负责准备酒的刘顺义把酒都搬出来了。
推杯换盏,只有席灏铖不喝酒,滴酒没沾。
张栩、刘顺义已经喝的人事不省,孙铭虽然没有醉倒,但也醉的站不起来了。
“灏铖,你去开船,我们把他们送回去。”
来时是孙铭负责开船,他现在头昏昏沉沉开不了。
唯一清醒的席灏铖,只是来时学了会儿,他有些不敢。
“都说了少喝点,就你教了我那一会儿,你放心我开?”
席灏铖捣鼓着船上的按钮,刚刚还和他说话的孙铭没了声音。
他回头一看,孙铭也醉倒了。
席灏铖紧张的放下闸。
夏日傍晚,海上风浪不算大,他开着船时快时慢,横冲直撞。
反正海面只有他们这一艘船,他在海上一会儿左转一会儿右转,就是不靠岸。
载着三个醉鬼,在海上行驶了数小时。
席灏铖开过瘾,没油了才把船驶回岸边。
一晚上时间,席灏铖的船技已经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