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姑娘自个儿坐起了身,乳娘便急忙唤大夫过来?给她把脉,于是玉珠乖乖地伸手让大夫搭腕,一群人目不转睛地都盯着她看。
玉珠这时候的神志已经苏醒清明,她回想起了半夜里?那些能羞煞人的暧昧场景,在抬眼看看站在一群人外?的夫君,白皙的面颊蓦地就泛起了一层羞红。
与云朵几个未嫁人的姑娘家的毫无所觉不同,乳娘张氏那是过来?人,只细细那么一打?量,就知道这其中有文章——
看她家姑娘媚眼含春色,水光潋滟,一脸含羞带怯地看着站在床尾的姑爷,欲语还?休……姑娘的脖颈衣领无法全遮,张氏站得近,瞧得分明,那白皙颈项上若隐若现的痕迹,还?有那莫名的暧昧气味,虽然已经很淡了,但张氏鼻子一向灵光,还?是闻出来?了。
真?是夭寿了!这些小年轻真?是孟浪得如此不知节制吗?她家姑娘半夜里?还?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呢,姑爷居然在这般情况下缠着人事不清的姑娘行/房……这姑爷看着一表人才,没成想内里?竟如此禽兽,这怎么下得去手?
乳娘抬眼悄悄朝床尾望去,只见这清风霁月的禽兽姑爷正一脸平静,老神在在地揣着手看大夫给她家姑娘诊脉……
大夫摸着胡须,皱着眉头?表情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再一次仔仔细细给玉珠把了一遍脉,疑惑地“嘶”了一声。
“大夫,姑娘情况如何?”乳娘满脸紧张之色,她就怕姑娘病还?未好就又被?折腾坏了。
“这……姑娘已经无碍,烧也退了,看舌苔色泽健康,脉象平缓有力?,应是痊愈了。”大夫虽然嘴上这么说,看着面色鲜活红润的玉珠,依旧有些不大置信,一个半夜里?还?高烧到?连药都喝不进去的病人,睡了一觉醒来?,居然能活蹦乱跳得比个没病的正常人都要?来?得康健了?简直如有神助……
乳娘也不大相信,她再次用?惊疑的目光偷偷瞄向姑爷,莫非,那档子事儿竟还?有能退烧的这般神奇功效?
大夫见没什么事了就出门离开了。
大夫走后,玉珠要?喊热水沐浴更衣,梳妆,打?扮,还?要?吃早膳。苍羲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了,想离开去书房,他?得一个人待一会儿,好好地捋一捋目前混乱的情况才成……
在拒绝玉珠一道用?早膳的邀请后苍羲走出屋子准备回书房去,在走廊的拐角处正巧碰见了站在桂树下的木彦行。
大约是为着昨晚码头?的事,木彦行也听?说了玉珠昨夜高烧惊厥的事,一大早便等?在这里?了,他?衣衫略显狼狈,下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青胡渣,正好和先前出门的大夫打?听?完玉珠的情况,大夫离去,一转头?便见苍羲从?主屋里?出来?,木彦行目光一顿,拱手给苍羲见了一个礼。
苍羲微眯起眼看向这个男人,看了一会儿,随后挑了挑眉也没理会木彦行,径直走开了……
回到?书房后,他?先是找云生,换了身衣裳,而后就打?发走了云生,书房里?只他?一人。
他?在歇觉用?的暖阁里?坐下来?,案几上还?散乱地放着他?昨晚离开去码头?前没收拾的残棋,他?心烦意乱地拨弄棋子,脑海中回想这些时日?在金家的种种,想要?试图找出他?突然生出情丝的原因。
可?是越想越乱,越想越烦,最后干脆就放弃了,想来?想去最后他?也不知道到?底在烦恼忧心些什么,情丝新生就让它?新生吧,最终结果不过就是无涯归海多了一个女主人罢了,谁还?敢说他?一句不是了!
自我想通了之后,神尊大人就畅快了许多,他?开始有闲情逸致去想接下来?在这凡间和妻子的生活。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如今遇上了棘手事儿,做丈夫的帮一把也是理所应当的……
神尊大人很是有做丈夫的责任感,他?把手里?把玩的棋子放回旗盒中,对着空荡的屋子喊了一声“灵芝小妖。”
没一会儿,一道灵光晃晃悠悠地飘进书房,灵芝精在苍羲面前显形,给他?行礼,“尊上有何吩咐?”
苍羲:“金光洞的那个是否还?在为你治伤?”
灵芝精明白神君说的是就是云清道君,于是回答道:“小妖的伤较为麻烦,道君每隔一日?便来?一回为小妖治伤,尊上可?是找道君有事,正巧他?今日?是要?过来?的,小的可?以帮忙代为传达叫道君来?拜见尊上。”
苍羲无所谓地摆摆手,“他?不必前来?,本君记得,玉虚清微一脉法系纯阳,火系术法倒是练得不错,金家昨晚拉回一批泡了水的棉花,你在这宅子里?转一圈打?听?一番那些棉花放哪儿了,然后你且带着那小子过去,不要?叫人发觉了,给本君把那些棉花烘干了,且必须恢复如初,你且告诉他?,此事若是办妥了,本君便赦了他?那日?的不敬之罪。”
作者有话要说:云清道君:我TM谢谢你!
麻烦别找事了行吗?脖子以下,脖子以下!哪里有脖子以下?俩人啥也没干,就是睡觉睡觉!纯睡觉!!!!我麻烦别阉割我了可以吗!!!!!环境描写还给我标黑!都无性繁殖到这种地步了吗?
球球各位审核的大哥大姐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写什么!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