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舍不得让那小冰块失太多精血,更何况那一丢丢都是他费了老大功夫弄来的,哪还有机会再弄到。
司药虽然心情不好看谁谁都不顺眼,可也不敢得罪瘟神,毕竟宸煜还在司瘟府上呢。
郁闷的拎着药箱朝前院走去,远远就见着那小冰块脸捂住胃腹扶着廊柱低呕,吓得他忙跑上前要替其诊脉,却被那人一脸不耐的挥开了去。
司药那个气啊,司瘟府上就没个讨喜的!
可到了晚间,他还是不放心的又跑了来,却得知他家小冰块又被司瘟指派出去办事了,气得他险些当着那蚌子精的面拆穿司瘟那家伙密谋婚事的计划。
扫了眼面色仍未缓和的蚌子精,司药心知是下午那茬还未过去,忙又脚底抹油的溜了。
若凝将手覆到他腰背处小心的扶他躺下些,便替他揉着心口缓下心悸不适,动作虽体贴温柔,却没再像往日那般与他软声耳语一番。
凔屺抬眸扫了眼认真照料自己的人儿,伸手欲拉她躺下相拥而眠,却被那丫头狠狠拍开手掌。
“若凝…”
“别乱动!”
“……”
得,看来这段时日他也不必去操心如何自司药那骗取绝嗣的丹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