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应该,但是白瑾辰还是品出了丝丝充满纵容的甜味。
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白瑾辰看他们俩,竟然一下就觉得,真他妈的郎才女貌,绝配。
白瑾辰心中的小人立马疯狂摇头,不行不行,他不能那么没原则。
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弄清楚他们俩到底有什么奸情。
私下说就私下说,私下里,他还能更方便撬开牧晚秋的嘴。
两人到了隔壁包间,白瑾辰立马就摆出了身为兄长的威严,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说!你和淮阳王殿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去告诉姑父!”
牧晚秋:……
“你多大年纪了,怎么还告状啊!”
白瑾辰理直气壮,“我这是怕你傻乎乎地被别人给骗了。”
牧晚秋理不直气也壮,直接威胁,“你不准告诉我爹,不然,我就也把你当了丐帮头子的事都告诉舅母!
到时候舅母就算不打断你的腿,也定要时时把你拘在家中看书,半刻都不肯放过你。”
白瑾辰:……
他气结,“现在是我在威胁你!”
牧晚秋:“我反弹!大不了两败俱伤!”
白瑾辰:……
好一个反弹,好一个两败俱伤。
白瑾辰咬咬牙,最后终于主动让步了。
“我们都心平气和些,来一场属于大人的成熟对话。”
牧晚秋:“我很成熟,是你一上来就玩小孩子的告状那一套。”
白瑾辰:“……好好好,我错了,我不告状,我指天发誓,我绝对不告状行了吧!
现在,你能老实向我坦白你和淮南王的关系了吗?”
牧晚秋成功地掌握了主动权,她便用一副镇定如常的语气道:“我们是朋友。”
白瑾辰:“就只是朋友?”
牧晚秋反问,“不然呢?”
白瑾辰半个字都不信,“如果只是朋友,你为什么一开始在我面前装不熟?你就是欲盖弥彰,心里有鬼!”
牧晚秋半点不慌,“我如果跟你说我和淮阳王是朋友,你定然要直接跳起来,还会说什么他是个心狠手辣,残忍暴戾之人,千万不要跟他来往!我说的对不对?”
白瑾辰:……无法反驳。
牧晚秋觑着他的反应,继续保持镇定,“你对淮阳王有那么深的成见,我就是怕被你念叨,索性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白瑾辰将信将疑,“真的吗?”
牧晚秋理直气壮,半点不虚,“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是怎样?”
白瑾辰看着牧晚秋这副镇定自若的神色,一时之间不觉产生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难道真的是自己心术不正,这才想歪了?
可是方才莫名觉得他们两人配得一脸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