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几天她就让乔青青拿出看家的本事,须得好好地补偿补偿她才行。
牧晚秋将冷月单独领进了屋,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你就是云先生的徒弟?”
冷月:云先生是这么说的吗?那就是吧。
于是她面不改色地点头。
点头过后,她又十分乖觉地补充,“不过奴婢现在是姑娘的丫鬟,一切都以姑娘为尊,姑娘让奴婢往东,奴婢绝对不敢往西。”
这位以后是有大造化的,现在巴结讨好上了,对以后没有坏处。
她是云先生的徒弟,牧晚秋哪里会真的把她当奴婢。
牧晚秋当即道:“你我表面是主仆,但实际上,我还得向你请教医术之时,这么说来,我反而该称你一声师父才是。”
饶是冷月下盘再稳,此时都险些摔倒。
她连忙一脸惊恐地摆手,“不不不,姑娘您这是折煞奴婢!”
不仅是折煞,简直是在要她的命啊!
牧晚秋:“我说的是真的。”
冷月:“奴婢说的也是真的!”
真的会出人命的!
牧晚秋:“我真的没法把你当奴婢。”
冷月:“那奴婢这就给您跪下,多磕几个头,兴许您就习惯了。”
面对这个原则性的大问题,冷月十分豁得出去,当即就扑通跪了下去,那声音响得,牧晚秋听了都觉得疼。
她急忙上前要把人扶起来,但冷月身上有功夫,且比牧晚秋强多了,牧晚秋愣是没拉动她。
牧晚秋无奈,“你快起来。”
冷月很坚决,“不,您若是不把我当奴婢,我就不起来!”
牧晚秋:“不不不,你先起来,有话起来慢慢说。”
冷月:“奴婢不起来!打死也不起来!”
两人如此这般,你来我往,数个来回交锋,牧晚秋硬生生把自己累出了一身的汗。
她真是第一回见到这么拧巴的人。
冷月:她这不是拧巴,她这是求生欲。
最后,牧晚秋只能无奈答应。
“好吧,那你以后便是我的丫鬟好了,这下你总可以起来了吧?”
冷月这才笑了起来,“奴婢遵命!”
冷月转正的第一天,就几乎幸福得晕过去。
乔青青不愧是乔青青,今天又放大招了。
一个汤盅被端上桌,那里头的羊肉被炖到颤颤巍巍,一看就让人觉得入口即化。
用力吸一吸鼻子,真香,半点腥膻味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