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她完全不会露馅儿,而且,便是徐家的那档子事,也干得好!
徐昕雅既然能成为牧晚秋和白瑾辰共同讨厌的人,凭借的全是她优秀的个人实力,她身上,压根就没半点可取之处。
上辈子,徐昕怡就被她们母女陷害,嫁给了一个一无是处的纨绔,过得水深火热。
现在,徐家的龌龊事被揭开,她们母女的嘴脸被揭穿,牧晚秋当然觉得爽翻了。
徐大人若是还想要自己头顶的乌纱帽,也不会再苛待自己的嫡长女。
如此,她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吧。
牧晚秋心情大好,得知消息的牧念初也是偷偷地乐歪了嘴。
但牧志贤夫妇就没这么高兴了。
杜氏听说这个消息时,瞬间就惊叫出声。
“什么?怎么会这样?”
牧志贤本就心烦,听她大呼小叫,就更加烦躁。
“此事已成定局,以后休要再提了!”
说完,他便黑着脸地甩袖而去。
看着牧志贤恼怒离开的背影,杜氏心口像是憋了一团火,怎么都纾解不开。
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她如何能甘心?
她伸手,狠狠地就捶在了椅背上,“可恶!那徐家当真是害人不浅!”
若非徐家闹出这么一档子丑闻,皇上如何会颁布这样的圣旨,添了这么一桩条件?
现在好了,有一道圣旨明晃晃地压着,她就算是有再多的本事,也施展不开。
谁料,丁嬷嬷却是开口,“夫人,其实依老奴之见,此事,未必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杜氏没好气道:“圣旨都下了,难道还能抗旨不成?”
就算她千不甘万不甘,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不然,难道要让整个牧府都为了这一个进书院的名额公然抗旨?
丁嬷嬷脸上却露出了一抹有些意味深长的神色,“自然是不能抗旨,但凡事都有例外。
圣旨上不也说了,如果嫡长女已嫁、待嫁便可由嫡次女顶上。”
杜氏闻言却依旧没有展露笑颜,“可那丫头压根就没有议亲,即便是我想给她张罗亲事,一时半会儿也根本来不及。”
丁嬷嬷压低了声音,“老奴的意思是,圣旨之意,也有例外,并非一定就要嫡长女入学不可。
若是存在着一些不能改变的客观事实,便是圣旨,也有可以通融之处。
便譬如,大小姐身体抱恙,不能顺利入学呢?”
杜氏闻言,先是一怔,旋即一下就明白了过来,原本晦暗的眼神陡然一亮,心口也禁不住砰砰狂跳了起来。
对啊,她怎么就没有想到?
规定是死的,但人是活的!
这其中未必就没有可操作的余地。
杜氏的心思一动,便再也压不住了。
她忙又开口问,“丁嬷嬷可有什么好主意?”
丁嬷嬷既然敢开口献计,自然是已经有了决断。
她附到杜氏的耳边,低声耳语了一番,杜氏的眼睛越来越亮,最后一拍板,“好,就这么办!”
瑶光居。
牧晚秋正在兴致勃勃地罗列自己入学所需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