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弯了弯唇,“是。”
“我也?没见过。”老板点了点头,“我的一个老主顾经常隔半年左右让我给他老旧的录音小设备保养修护一下。”
“不过,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整个都摔得差不多了。”老板换了个小镊子,小心地移出一个碎片,“他还舍不得,叫我一定要修好。”
明舒听得津津有味。
老板把外壳盖上去,摘下专业的手套后,按下播放键。
明舒才注意到录音机的款式,又小又脏,跟经历了什么?磨难似的。
老板看她一眼,“沾了有几年了,弄不干净了。”
“是。”
录音机响起,循环没头没尾的一段:“…四点六厘米…”
喘气声浓烈,给人一种用命在诉说故事?的沉重,偏生拖出一道沟壑。
明舒顿了下。
老板好心解释:“里面不止这么?一段,但顾客要求不许听别的内容。”
“这?还是我跟他讨价还价,不容易挣来的。我跟他说,要是什么?都不给听,我也?不知道是修好了还是没修好。”
“那这位顾客还蛮奇怪…”
“谁说不是呢。”
没来由地,明舒想多知道一点。
可惜老板还有其他事?要做,纪双莞也?赶巧地回来找她了。女人只得作罢。
出了古玩店后,明舒又和纪双莞在周围转了转。临近中午,两个人找了家专做米线的店铺大吃一顿。
纪双莞给她一通安利:“这?家点好评率超高,而且一看也?不是刷的。味道肯定不错。”
明舒捏着杯满满当当的柠檬水,“我请客。”
“谢谢!”
“还没说完,不好吃的话,你请。”
“哦…”
明舒得趣,慵懒地晒着窗边的日光,视线轻扬开。
对面,大厦上挂起的盛越二?字闪烁着气势,纪双莞跟着她看去,“啊哦。”
真巧…
纪双莞说:“要不我们换一家?”
明舒浅笑:“还没尝过呢。”
女人放下柠檬水,不喝了。
一碗碗的米线送上桌,喷香美味。明舒迎着刺目的光,盯住某一层。
程浔到店里跟人聚餐,一进门愣住。他复杂地看着明舒,终归是什么?都没说。
他大哥压着,他不敢上前招人。
明舒视线和程浔撞了下,很快又收回。她捏着桌上的号码牌,静候了半分钟,还以为程浔会地给程宴洲说几句好话。
结果却不是。
连不知情的纪双莞都说:“我怎么觉得他看你像是在看长辈?”
明舒淡淡一句:“程宴洲是他哥。”
纪双莞差点喷出一口汤,“当我没说…”
大嫂的话也?确实是长辈。
想到这里,她又呛了一下。
明舒抽了张纸巾给她,顺带着敲了下她的额头。
纪双莞埋头:“我错了我错了…”
好在手机的铃声吸引了明舒的注意力。女人接起,
时屿在那头大叫:“没事吧?”
“什么??”
“行了,你先待在那里别动,我很快就到。”
明舒打住他,“我在好好地吃饭,时屿。”
男人抓上车门的手紧住。他望着不远处私生饭围追堵截的那个女人背影,以及耳边团团萦绕着的透过车门传近的疯狂声响,叫嚣着“明舒…看看我…”
“我爱你…”
“你别跑啊”
时屿放开车门,“是我…认错了?”
明舒委婉道:“应该是的。”
“可能是关心则乱?”
“只是因为太像了。”
像到不完全是巧合。
时屿不是滋味地问:“如果是程宴洲,他是不是就不会打这?个电话了?”
明舒敛了下眉。
“我忘了,他还没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程狗:豁哟还知道我出不来呐
作者:明天放狗
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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