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黄泰京第一次来到她家里,房子的装修温馨大气,偶尔的细节之处透露着女孩子特有的素雅的气息,墙边的架子上盛开着几株幽兰,细节之处彰显着主人品位不凡。
Uhey说:“你随便坐,或者四处参观一下都可以,冰箱里有水果,饿了先垫一下肚子,饮用水就在冰箱旁边,你自己拿吧,我去换一身衣服。”
黄泰京第一次来她家做客,但是丝毫不显得生疏,因为他和Uhey已经很熟了。在娱乐圈这几年下来,除了一直住在一起的其他两个组员,他还真的没交什么朋友,也是他独来独往的性格使然,但是与Uhey单独相处的时间却不短,尤其是每天早晨一起运动的时候,即便是不说话,也感觉不到违和感,好像两个人不需要太多交流,他们之间的气氛也不会变得尴尬。
所以到了Uhey的家里之后,黄泰京并不觉得需要过多客气,何况她还是自己住,没有长辈在,相处起来自然很随意,与平时没什么区别。
Uhey回卧室换了身家居舒适的服饰,发现黄泰京已经自己打开了电视摆好果盘,窝在沙发上开始休息了,之后她就去厨房中忙碌。
Uhey知道自己之前一定是个中国人,因为她长了一个中国胃,吃东西的习惯已经定了下来,不过这也不影响她尝试其他美味。韩餐也很好吃,还会相对清淡一些,她平时也会自己做来吃。
为了照顾黄泰京这个土生土长韩国人的胃口,她还特地偏韩餐一些,做了炖牛肉,红烧鲫鱼,蛎黄豆腐汤,还有凉拌青菜。
她的这间厨房是开放式的,所以她在厨房中忙忙碌碌,时而看汤,时而调味的纤细身影在客厅完全能看得一清二楚。
黄泰京面前开着电视,目光却时不时扫向Uhey,他的心神早就被时不时传出来的香气,还有那个看起来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身影吸引了。
Uhey在外的形象让任何人一个人来说都是十分漂亮的,所以她的容貌就像是一件武器,不至于咄咄逼人却也锋锐无比。却没有人知道她不出现在人前时的样子也是可以温柔平静,会亲自洗手做羹汤,会亲自整理家务,她连草坪都会亲自修剪,她很注重生活上的隐私空间,这里连钟点工都没有请。
今天黄泰京还有幸一尝她的手艺,能让她亲自为自己做菜黄太京觉得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Uhey并没有注意到他有什么不对劲,更不知道他也有那么多的心理活动。当她把饭菜都在餐桌前摆好,随意地说道:“黄泰京,过来吃饭了。”
黄泰京关了电视,起身走过去,刚要在餐桌前坐下来,Uhey说:“去洗手。”
黄泰京尴尬地抬起坐下一半儿的屁股,去卫生间洗手,一边走回来一边抱怨:“真是的,你做菜怎么这么慢,我都快饿脱力了。”他只能用这个办法掩饰自己急到忘记洗手,像小朋友一样被人提醒的尴尬。
Uhey没照顾到他的敏感的神经:“有的吃就别抱怨了。”
她从厨房走出来,把筷子递给他:“呐,吃吧”。
黄泰京是真的饿了,而且Uhey做的饭菜是真的很好吃。他几乎没有停过筷子,一通风卷残云,等到他吃饱喝足的时候,发现大半的菜肴都是进了他的肚子,而且他还添过两次饭。
黄泰京:“看不出来,你做的菜竟然还挺好吃的。”他心里想着:何止是挺好吃,她的手艺开餐馆都会客似云来,看来之后她就算是在娱乐圈混不下去,去开个饭馆也不怕把自己饿死。不过这话绝对不能说,夸人也不是黄泰京的作风。
不可否认的是,这算是黄泰京吃得十分合心意的一顿饭了,虽然只是普通的家常饭菜,她的手艺绝对不输星级大厨。
Uhey笑说:“看在你难得诚实的份上,以后我自己做饭的情况下,欢迎你过来蹭饭。”
黄泰京眼前一亮,“真的随时都可以?”
Uhey:“可以。”大家住得近,接触得又多,来蹭个饭,她还真的没觉得有什么,一个人吃饭还很无趣。
Uhey又补充了一句:“吉米和新禹哥他们想来也可以。”
黄泰京刚刚扬起的嘴角又塌了下来,“你说什么?”
Uhey不明白自己说错什么:“怎么了?”都是邻居嘛,相处的又还可以,厚此薄彼不太好,还是要一碗水端平。
黄泰京也有点不明白,他绝对不是个小气之人,有好吃的和队员们一起分享,身为队长
怎么可能产生情绪呢?不过事实上他就是不太想和人分享这间房子里的食物。他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掩饰性地说:“他们平时都忙着呢,哪有空闲来陪你吃饭?”怎么,有我陪你还不满意?还惦记别人?
Uhey说:“那好吧,是我唐突了,以后再找时间,请大家来我这里聚餐。”
黄泰京告辞出来,还觉得有点纠结,刚刚的表现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不过,一想到这样的Uhey还会被别人发现,他就下意识的拒绝那种可能。
Uhey在黄泰京走后收拾了碗筷,然后就回房打坐练功去了,她最近已经要将内功练至小成,这两天正是关键的时期,因为接下来可能会忙一阵儿,所以她打算冲击一下。前面都很顺利,内功小成的同时,她的经脉受不住增强了许多的真气的冲击,险些造成反噬。还好她及时控制住乱窜的真气,点了自己几个穴道。一边拓充自己的经脉,一边努力适应。
整晚过后,她才解开穴道,总算度过了这一次大劫。
正在她松一口气的同时,房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黄泰京的声音在外面响起:“Uhey,你在吗?”
“黄泰京?”Uhey一怔,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跑到她房间外面,不过她此时还在虚弱当中,所以声音很小,黄泰京没有听见,犹豫了一小会之后干脆推门进来,就看到她卧在床上,额头上汗湿一片,甚至把她的头发都打湿了。
黄泰京惊讶地说道:“你怎么了?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