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回遂县,当然还有别的目的。
“世子爷,走吗,你我好歹也算是两人得道,总归要回生咱养咱的地方走一遭,莫要落人话柄,叫旁人说咱们忘恩负义!”
“这旁人,意有所指吧?”
闵劭起身走到窦安青身侧:“你心里想的什么,为夫能不知道?”
窦安青抬手将一脸坏笑闵劭推开:“对了,湛儿的身份特殊,咱俩若是回去,将他一人放在这府里,我有些不放心啊。”
窦安青意有所指,那闵懿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狡猾奸诈的老家伙。
要不是还尊他到底是闵劭的爹,窦安青可不愿跟这等人共处一个屋檐下。
“有何不放心?这府中,你我不揍他,没有一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放宽心。”
“这……”
“娘,他说的对,那老家伙知道我的身份,不会对我动手的。”
“是是是,小皇子。”
窦安青和闵劭在府中用了晚膳,见闵懿不在,听说他入宫去了,窦安青吃的更香了。
也对,他毕竟是一朝丞相,就算暗中召闵劭归京,魏帝作为一国之主也不可能一点都没察觉。
帝王生性多疑,尤其闵懿这老家伙身份特殊,忽然从外面回来一个儿子,难免不叫人猜疑。
且闵懿在如今的大魏本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魏帝身子骨不适,眼见不日就要撒手人寰,万一他的江山被人觊觎……
魏帝寝宫,闵懿正站在曹弘床侧:“皇上,还没来得及告诉您,是臣疏忽了。”
曹弘并未责怪,只道:“朕竟不知你还有个儿子,此前为何没养在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