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安青可是秉承着一个医者最基本的素养,她必须要给闵劭做一个详细检查,看看这头痛病的根源到底为何。
从头到脚,只留下了贴身衣物,这还是窦安青头一次瞧见闵劭的裸身。
此前虽是有两次接触,但都是在醉酒的状态下,断片之后一点印象都没有。
今日一看,闵劭就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
瞧瞧这微微隆起的肌肉,让人看了就有安全感。
目光顺着胸膛往下移,人鱼线若隐若现,直至消失在那块贴身的遮羞布里。
窦安青只觉自己耳根子都有些微微泛红,没想到,闵劭的身材竟然这么好。
那柳州的一夜情,她还赚了?
咱不能口是心非啊,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公民,有一说一,这副身板还挺馋人!
“闵劭啊闵劭,你也有成为砧板上鱼肉的一天啊,我事先说明,我可不是馋你身子!”
窦安青在闵劭身上摸来摸去,跟寻宝似的。
直至在心房下第三根肋骨处摸到了一异常的小鼓包,她才缓缓皱起眉头。
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测无疑,窦安青将一根特殊的银针扎入穴位,直至看到有颜色异常的血液流出,才基本确认了闵邵的病因。
这男人,竟然是中蛊了?
蛊毒只在古时盛行,在现代医术中,是没有蛊虫一说的。
窦安青虽是知晓了病因,却也只能凭着闵邵毒发的症状给他开药。
若想做到真正的药到病除,她必须知道,这蛊毒是怎么下的,药引为何。
窦安青给闵劭施了针,要想知道真相,还得问当事人。
收针之后,窦安青就坐在床边等着,目光毫不避讳的在闵劭身上游离,却在一处顿住了。
“你,昏迷着都能扎起帐篷?”
这破路也能开,车轱辘都压我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