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里咕噜说什么呢你!”
窦安青白她了一眼,转身看着高兴德身边拿着小本子正写写画画的管家:“管家这是在记录案件经过吧?若我没记错,村子里一旦发生了命案,里正是无权处置的,要先禀告乡镇的镇长,再层层上报至县府衙,可对?还请管家记清楚了,毕竟每一句话都能成为判我刑的呈堂证供!”
高兴德一听,这女人怎么还盼着进大牢呢?
窦安青又问:“确定是涂抹在身上,你们的夫君闻过之后就蹬腿了?”
她一键三连,问的那两个妇人都有些不确定自己的答案了,还是看到高环点头之后,才连连应和道:“就是这样没错!”
“好。”
问过群演一号,窦安青又转身看向地上的男子:“你叫什么?你的孩子又叫什么?这钵钵鸡是什么时候买的,是吃完之后立刻就出事了,还是隔了一段时间,孩子才出事了?”
群演二号差点被她问懵了,厘清了思绪才回答:“钵钵鸡就是昨天买的,孩子吃完当场就说不舒坦,我和他娘还没来得及送到冷大夫那儿,孩子就已经面色苍白的躺地上了。我这可怜的孩子啊,才十岁!”
“好了,里正大人,我没有别的问题了。香氛是我发明的,钵钵鸡也是我制作的酱料,翠红姐和我爹他们只是负责售卖而已,我没有别的要求,无关人等都放了吧,我跟你走!”
“好!”高环擅自做了主:“你有胆量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还算个人,爹,还不快把她压下去!明天镇长叔叔就来了,到时候当着阳宁村众人的人,我看她窦安青还能使什么招来!”
高兴德沉吟片刻,抬抬手示意喽啰给窦家人松绑。
唐氏腿都软了,伏在窦大壮怀里眼泪婆娑的看着窦安青:“幺儿,不是咱们的错,咱们不要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