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德眉目之间尽是轻蔑之色,想着窦安青再怎么翻腾也搞不出什么幺蛾子了,便拂拂手,让喽啰先退后:“秉公执法,就不怕你巧舌如簧,有什么话,便说罢!命债命尝,今日不说,只怕日后你没有机会了!”
窦安青忙点点头:“里正大人可真是为民服务的青天大老爷啊,好人一生平安!”
奉承两句罢,窦安青看着拿银针的男子:“这位是?”
“高家的家医,张奇。”
“张大夫,我有一事不明,方才你那根银针测出了香氛里有毒,不知是什么毒?”
“这……”张奇看看高兴德,后者示意他放心说(编),反正那香氛里都是投好的毒药。
毒并非张奇所下,仅凭银针,他当然不知道高兴德派人在香氛里下了什么,只是随口说了个毒药的名字:“红信石!”
窦安青好似恍然大悟:“原来是红信石啊,谢谢张大夫告知。”
她旋即看着群演一号的两个妇人:“你们家的夫君都是怎么中毒的?”
“当然是闻过之后就中毒了!你自己下的毒,还要问我们不成?”
窦安青侧着身子又问了一遍:“什么?怎么中的毒?”
“闻过之后中的毒啊!”
“窦安青,你耍什么把戏呢,莫不是不想认罪在这儿拖延时间!”高环高声呵斥:“将这女人带下去!”
“高小姐急什么,怎么,怕我死刑变死缓,死缓变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