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窦安青打断了闵劭:“不嫌丢人吗?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喇叭吆喝吆喝?你那白月光还等着你吃饭呢,还不快回你的位子上去。”
闵劭这才侧身看了眼穆丹秋,她神色复杂,还夹杂着些许伤感。
方才听到闵劭那么说,穆丹秋心头一凉,她身为女子,又怎会看不出来。
闵劭嘴上在损窦安青,实则就是吃醋了啊!
不论他承不承认,他的眼神,动作还有刚刚的失神,都已经将他的心事出卖。
从山脚下救下闵劭与他相识开始,穆丹秋知道他是个性子稳重心思颇深之人。
且在人前鲜少显露真实情绪,可经过这几次打交道,穆丹秋忽然发现了例外。
在与窦安青过招时,闵劭好似少了那么一丝丝的理智……
“冷大夫,吃的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窦安青,你不要得寸进尺。”闵劭沉声斥道:“就算县城没多少人认识你我,但在你我仍是夫妻关系,你怎可与别的男人称‘咱们’?”
闵劭今天真的是吃错药了,往日也不见他这么咬文嚼字的斤斤计较啊,今儿这是怎么了?
要说吃醋……窦安青是绝不相信的。
闵劭但凡对她有半分感情,二人也不至于走到现在这一步。
可记忆力,他分明对原主满是厌恶和嫌弃,就是村里老寡妇养的小猫小狗都比窦安青惹人爱。
那这男人现在在干嘛,演话剧吗?
“淫妇!”闵劭甩手转身,好似甩掉什么脏东西似的,口里还不干不净的说了句。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那一副大男子主义的模样摆给谁看呢?
不是他先私会白月光?
不是他先拉着穆丹秋打情骂俏?
这些她都忍了,大家伙好好干饭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