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安青倒是被他煞有介事的模样逗笑了:“好了,绝对不少你少当家的一个子。”
取好药后,窦安青拿起纸笔打下欠条,承诺三日之后就会将钱财送来,药童虽是有些不信,还是将那欠条收下了。
“冷公子好好养伤,等你好了,还要给村里大家伙瞧病呢。马上严冬了,多有风寒,到时候有你累的。”
窦安青离开后,冷言澈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转弯处。
许是因为窦安青救了她,冷言澈对她,有种莫名的好感……
抓了药回到家中,闵劭还在煎药。
方才窦安青离开的时候,他亲眼看到她往东边医馆走了,原本以为自己误伤,还准备装模作样的关心关心,毕竟他们现在还是契约夫妻,面子活总要做的。
谁知窦安青竟然又去找那冷言澈了,这谁能忍!
闵劭端起药罐子回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忙活完余氏,闵劭就伏在一侧的桌上开始抄写,这可是闵家明面上唯一的经济来源。
这两日被杂事耽搁了,闵劭一直没有抄写,再不工作,想不断炊只能动用秘密,那样可能会露出蛛丝马迹,是完美主义者的他不能忍受的。
一直忙到日落,闵湛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
正长身体的时候,天天干吃菜哪里能吃饱。
闵劭收了笔,本想起身去做饭,目光往偏房一看,见屋里黑着以为窦安青在睡觉。
“湛儿,去叫那个女人起来做饭。”
闵湛不乐意,可谁让窦安青做的饭菜好吃呢,他起身去敲开了偏房的门。
点亮了烛火,屋子里空无一人,闵湛大喊:“爹,坏女人不见了!”